毛利小五郎有些驚訝。
“不解剖屍體的話,我也沒辦法保證。”
“不,我倒是覺得誠實醫生說的是對的。”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白川悠希開口了。
“你們看,外面海灘上的外套,想必是這位川島先生的東西吧。
從那個門到鋼琴這裡,也有從海邊拖過來的痕跡。而且川島先生背上也沾有泥土和沙子。
以這個門或是窗戶全部上鎖的情況來看,錄音帶的前面幾分鐘應該是呈現空白狀態才對。”
說完就按下了錄音機,果然和她說的情況一樣,在錄音帶的前面幾分鐘是空白的。
“恐怕犯人在法事的當中,把川島先生帶到海邊去溺死,再將屍體搬運到這個房間然後上鎖。
按下錄音機的開關,走出房間到走廊。
我想我應該沒有說錯吧?毛利叔叔。”
說完就看向了在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毛利小五郎。
“就是啊,沒錯,哈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不想讓別人看出他沒發現這些,只好傻笑帶過。
“如果這個門有上鎖的話,因為我們剛才一直都呆在玄關那裡,所以依我判斷,犯人再回到會場的可能性相當的高。”
毛利小五郎嚴肅了起來,摸著下巴認真分析。
“等……等等,你的意思是,犯人還在我們當中?”
一旁的黑巖小姐有些急了。
“沒錯,犯人就在這裡面,請問有沒有人看到川島先生在法事中途離開自己的位置呢?”
一旁的黑巖村長回答道:“這件事我知道,我確定他是說要去上廁所的。”
“其他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座位的?”
毛利小五郎環顧四周,繼續問了一下。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會全部記得?”
一旁的一位村民說道。
“那麼說,如果川島先生曾經得罪過某個人的話,怎麼樣呢?”
“談不上是得罪啦,不過川島先生死後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是跟他一樣是村長候選人的清水先生。”
黑巖村長的一番話將嫌疑推到了一旁的清水正人身上。
“你說什麼!那麼你自己也是一樣吧,黑巖村長!”
清水正人眼看自己成了嫌疑人,有些急了。
“是啊,說的沒錯,如果某個人不要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為自己的票源的話,那我爸爸早就確定當選了。”
一旁的黑巖小姐開始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