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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臣服靈獸

第九章:臣服靈獸

“少爺,這猴子你怎麼看?趕也趕不走。”陸河皺著眉頭問小元,他發現顧小元說話不一樣了,所以客氣起來。

“趕不走,就留唄。”顧小元回了一句。

“你意思是想活捉它。”陸河反問起來。

“大師兄,你還跟傻子商量。你看他劍都拿不起,能出什麼主意。”塗信干涉。

“我們打個賭吧。”小元一忍再忍,此時憋不住了。

“打什麼賭。”塗信回答。

“賭這猴子我們可以不可以活捉。”小元看著猴子說。

“吹吧你。它力量這麼大,速度那麼快。”塗信說。

“我就問你敢不敢賭?不敢賭,滾。”

“好,今天來挑事了。奉陪。賭什麼,傻子你儘管說。”

“賭一句道歉。”小元剛說完,所有人認為他慫,笑了。小元在眾人笑聲中,補一句:“明知道你輸了,我還不願意懲罰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元此時吹了一個強弱強強的四聲口哨,然後做了一個杳杳音塵的拍肩動作。這個動作是他第一次做出來,並不嫻熟。不過他自信沒做錯,要是清歌做這個動作時,觀賞性會更佳。

顧家弟子還沒收住剛才的笑容,白毛火靈猴突然跳了下來。眾人被聽嚇了一跳,趕緊退後。小元無所懼地面向白毛猴子,對它莞爾一笑。

白毛猴子看著顧小元,眼神變了。顧小元又繼續吹了一次強弱起伏的口哨,和杳杳音塵的拍肩動作。剛做完,白毛猴子跳躍到顧小元的肩上來。這靈猴本來體重有接近三百斤,可站在小元肩上,感覺它只有三兩重似的。而它這體型,在短時間內縮小了十幾倍,此時看起來像只小萌寵,跟小狗一樣大。

呂尚四十歲那年,跟清歌大戰後,他們約定十年後再戰,也約定了宗門之間也來一場門派之爭。宗門之間有了十年約戰,清歌與呂尚便允許弟子之間進行武功切磋。一開始,都是弟子下戰書切磋,還算公平。但隨著時間推移,以及弟子隊伍不斷壯大,規矩就亂了,兩派惡意鬥毆的事件頻繁出現,而且越演越烈。清歌跟呂尚的關係是很微妙的,並不想彼此得罪,傷了和氣。但門派之間接連出命案,到了不得不由宗主出面的地步。便在中間的第五年,兩派主力陣容進行一次會面,會面地點在不動山。那次算是呂尚與清歌第三次見面。

為了不讓弟子生事,破壞兩門派的聲譽,這次會面劃出了互不干擾地。秦河以東為氣宗地盤,劍宗弟子一律不許在這區域內鬧事,不論主動還是被動均嚴懲不貸。淮山以西則屬於劍宗歸屬地,氣宗的弟子不允許無理由涉足,否則一律按違法門規處罰。這兩地的中間便是互不干擾地,日後經發展,成了前秦這個國家。

那次呂尚與清歌會面,便看見眼前這隻火靈猴,它當時還很小,一直在清歌身邊。呂尚還跟它玩了一會,比誰力大。臨走時,清歌吹了強弱強強的四聲口哨,一個漂亮瀟灑的杳杳音塵拍肩動作之後,那隻可愛的火靈猴便火速跳到清歌肩膀上,別提多默契。事後,呂尚好長一段時間都想找一隻靈性的動物來飼養。

火靈猴在眾目睽睽下,站立在顧小元肩上,龐然大物變了可愛小萌寵。這下大家都看呆了,連吃驚無數次的顧娟,都禁不住目瞪口呆,口水往下流。顧小元不但活抓了猴子,還輕輕鬆鬆把它訓成跟班小寵物。

“小清,這裡交給你了。賭局該怎麼樣,你自己定奪吧。”小元說完,便走向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間,白毛猴子就跳了下來,往我臥室四周看看,然後定定地回頭看著小元。這個眼神,小元讀到失望之意。

“你是不是也很想念他?拿劍那個人是不是不在了?”小元蹲下來,對它說。同時,顧小元第一次用意念催動桌上的筆,使出了清歌所創的三十六道劍氣之一的雨打梨花深閉門。這招式的意念是訴苦離別。

白毛猴子看完,眼睛高頻率眨了眨。此時,顧小元也快淚流下來了。三百年了,清歌應該不再了,無緣再見。

小元握著白毛猴子的手,說:“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了?你想他是嗎,我何嘗不是。”

猴子突然將它另外一隻手在小元臉上輕輕揩了幾下,溫暖地安慰。

“我知道他叫你小新,要是我跟他一樣叫你小新,你肯定會倍感傷感。不如以後我叫你白小白吧,你看你這身上的毛,恐怕這世上沒有比這顏色更白了。”

白小白突然笑了,中肯地對小元點頭,露出十多顆白齒。

“以後我們就相依為伴了。”小元伸出手,白小白理解其意,握住。

三百年了,顧小元的記憶和白小白都活了下來,而清歌卻永恆地訣別。剛才那淚,是不捨他生平唯一的對手,也是唯一的知己。顧小元之所以認出白小白就是清歌當年身邊的小新,是因為它額頭那三道特有的紅眉,清歌說世上再無第二隻。火靈猴,屬火性,他根本不怕火。

“少爺,你跟著猴子認識?”顧娟此時衝了進來。剛才她失神了,忘了跟著回屋。

“算是吧。”小元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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