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一切,幾個小時過去了,經過這幾個小時的晾曬,狼皮套裝的製作也正式完畢了。
在淡金色陽光的照耀下,那雪白狼皮上透著金色光芒,毛茸茸的外表看起來十分柔軟,看著自己手工製作的衣服成品,第一鳴滿意點了點頭,將其扔給了草叢中的小蘿莉。
但是,在小蘿莉茫然無措的眼神之中,第一鳴鬱悶了,她好像不會穿衣服!
我幫她穿?第一鳴想到這裡,便不禁回想起小蘿莉微微隆起的胸部與泥裡透著雪白的身軀,一路上雖然在緊張行進,但是那柔柔的身體觸感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感受的,念及此處,他老臉不禁紅了起來。
他沒有特殊癖好,不過因為是孤兒的原因,所以在他往昔的歲月中並未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朋友。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直到現在,他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依舊還是個處男。因而對他來說,給一個異性,即使是還是個孩子的異性穿衣服著實是一件有些違揹他本心的事情。
穿還是不穿呢?
正當他猶豫之時,旁邊的草叢裡突然發出了一陣悉悉窣窣的聲音,他轉頭看去,卻見蘿莉沒了身影。
她在幹嘛?第一鳴疑道,緩步移向前去。
還沒等他到位,便見小蘿莉的頭又從草中探了出來,不過這次蘿莉卻不再止步於草叢之中,而是慢慢走到了第一鳴面前。
出現與第一鳴面前的不再是那具滿汙泥的身體,而是一具附著兩團雪白狼皮的柔嫩身體。
雪白的狼皮與她晶瑩剔透的雪白面板相得益彰,看得第一鳴猛地一震,心裡想道,這世上怕是隻有如此面板才能配的上膚如凝脂這四個字吧。不過那雪白面板之上一條條的血痕又讓他心中一痛,只覺這世上如此完美的東西被這些植物無情的破壞真是可惜。
他見蘿莉手上拿著狼皮裙遮住自己下體,而另一隻手則拿著背心不知所措,忙上前去將背心披在了她的身上,隨即將上面的草繩繫上。
在第一鳴的一系列動作下,一套清涼的狼皮套裝裹住了小蘿莉的身體。
如果說單純的裸體給第一鳴的是一種視覺震撼的話,那麼小蘿莉穿上毛絨絨的裙子與背心之後給他的便是一種純粹的視覺欣賞了。
只見那小蘿莉雪白的柔順軀體在灰白相間的套裝之間若隱若現,狼的後肢有如兩條灰色毛襪將小蘿莉的大腿與小腿包裹,只留下精緻的腳踝與小腳,而狼皮製作的背心則由背面開口,讓小蘿莉的胸部與小腹得以被毛絨絨的皮毛包裹,此外兩隻巨狼前肢的灰色皮毛也被製作成了一個套筒將她兩隻滿是傷痕的玉臂保護了起來,再配上那頭溼發下的精緻小臉。整體給第一鳴的感受便像是一隻通體雪白四肢微灰的柔弱小貓。
作為衣服主人的小蘿莉對這套衣服卻不甚喜歡,因為這身衣服保護著她的同時也碰到了她的傷口,讓她在穿著過程中一直皺著小臉。不過不喜歡歸不喜歡,蘿莉卻沒有將衣服脫下,她知道這麼穿對她的身體有好處。
第一鳴欣賞完了,一見蘿莉滿是傷口的小腳丫還露在外面,於是又將那狼屍的皮取下來對著蘿莉的小腳做了一雙狼皮毛鞋。
這下,小蘿莉徹底被裹入了毛絨絨的衣物之中,為其平添了不少可愛。
眼見天色漸晚,狼肉薄片被曬得有些乾硬,第一鳴將其全部收入了他做的第二個草籃中繼續前行了起來。
這次第一鳴沒有扛起小蘿莉,他往前行了,蘿莉便自覺地揹著小手跟了上去,兩人沿著河流向著下游行去。河岸邊的草並不像其他地方的草那樣高,只是淺淺地沒過鞋底,極好行走,外加那高過腰間的草在外圍做掩護,簡直是這草原上最好的走道。兩人沿河行著,沒有偏移,一前一後,一高一低,向前走動。
一路上,第一鳴沒有再與蘿莉說話,也不招呼蘿莉,也沒有管蘿莉幹了的小血手中藏著的那顆獸丹,好似兩人並無交集一般,只顧著自己往前行進。
小蘿莉只有一米五幾高,在將近一米八的第一鳴後面跟著十分吃力,走幾步便要小跑兩下,才能追上他的腳步。顯然她的身上的傷讓她十分難受,她走起路一瘸一拐,不過她卻也沒有出聲,在艱難的行進中她皺著眉頭,好像在糾結什麼事情,背在身後的小手不停亂動,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在吃完魈肉之後,第一鳴漸漸開始習慣了自己的‘新身體’,他熟悉了那種掌控自己力量的感覺,那感覺也讓他在對陣狼群的如虎添翼,習慣了這種感覺之後,他便忘記了那種變化感,但是變化並不只有身體上,在身體內部,還有一種讓他不習慣的變化,便是他無時無刻的充沛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