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猜測下,孟陽放緩攀登雪峰的速度。
將所有注意,都放在沿途越來越強大的禁制上。
兩個月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研究禁制,研究禁制的破解和佈置。
對於攀登雪峰之巔,到顯得不那麼看重。
雖然已經攀登到雲霧之上,可這雪峰恍如撐天支柱根本望不到盡頭。
而心神在不斷演化禁制的過程中,不僅讓孟陽對禁制的瞭解達到驚世駭俗的地步。
更讓他的修為氣息都發生了改變。
此刻的他,目光可謂如電,像能攝人魂魄的無底洞,又透著一股鷙鳥眼一樣銳利。
凝眸時如波瀾不興的黑海,流動時如空中飛走的極光。
恍如他的雙眼包羅永珍,深不可測。
這是對禁制達到一種非凡造詣,所練就的禁眼。
但孟陽對自己眼睛的變化,卻沒有任何發現。
只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隨著不斷研究簡直,似乎變的越來越敏銳。
其中自然也遇到過,差點將他轟殺的強大禁制。
好在有驚無險,都在孟陽心神每時每刻的算計下,破除兇險。
隨著他不斷攀升,禁制同樣也越來越強大,對於禁制的造詣也以恐怖的速度增加著。
這在別人看來,直接用強大修為轟開不就行了,可對於孟陽來說,卻不一樣。
從三尸宗城開始,他便嚐到研究禁制下,帶給自己的好處以及難以想象的手段。
若不是這些手段,靖鴻雲早就殺了他,又怎能借助禁制之力為自己保命。
雖然現在的禁制一不小心觸碰,足矣讓他灰飛煙滅,但孟陽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連目光都沒有任何懼色,他最大的樂趣,便是破除研究一個一個越來越強大的禁制。
也正是如此,孟陽卻未曾發現,他的瞳孔顏色,正隨著時間悄然發生著改變。
這種改變,若被身為真武后期的靖鴻雲看到,竟然會大驚失色。
因為孟陽瞳孔竟有一條黑線貫穿而過,恍如一根黑針刺穿瞳仁般透著絲絲詭異。
自從知道祖立人不在自己身後,而在身前,孟陽每逢遇到禁制,一番研究下,都會在心神中推演更強大禁制手段,可以這麼說,在這兩個月中,孟陽對於禁制的瞭解,在整個修煉界來說,都達到無人可比的境界。
縱然比不上一些老怪,但已經超過同輩難以企及的以念破陣的地步。
這一天,孟陽目光倏忽間,透著一股卓然,雙目緊盯面前一處禁制,一坐就是半年。
這半年,他把面前的禁制研究只透徹,在腦海中推演不下十萬次。
甚至能夠解釋這禁制如何能以最簡單的方法破除,或佈置的方法又如何減弱增強。
腦海中不斷推演下,雖然也有停頓,也有不理解的地方,但孟陽時間夠多,耐心更是充足,對於其他只想寶物的真武存在,他卻沒有這些幻想,唯有研究,繼續推演。
直到把不懂的地方推演到了解,推演到穩紮穩打,推演到牢牢記在心底,永遠忘不了的程度,這才結束推演。
而每當他破解一個禁制,心中的滿足感,不亞於獲得一件成魂級法寶。
尤為難得的是,孟陽對這種枯燥泛味的推演,不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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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不耐,反而達到痴狂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