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抵擋侵蝕死氣不斷消耗的靈力,甚至連停歇的機會都沒有。
那種感覺,不亞於和一位同階修士,同樣強大的人,大戰一年半的時間。
不僅導致他如今心力憔悴,甚至就連境界也從真武后期,滑落至真武中期的程度。
而且體內如同嬰兒的丹田道基,同樣虛弱不堪,似乎隨時都會跌至真武初期。
一想到這裡,扶宗面色陰沉的望了望又出現腐蝕裂痕的護身靈罩,心底越發驚慌起來。
在這一年半內,他身上的靈罩無時無刻發出的咔咔聲,如催命符一般,讓他備受煎熬。
如此長久的時間中他還發現這死氣空間,太大,大的無邊無際,恍如沒有盡頭般。
空間中,沒有其他生物,只有死氣,甚至就連寶氣的氣息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處。
不僅如此,就連靈識都不敢溢位體外,去探查附近的情況。
因為靈識一旦離開周身靈罩,瞬間便被死氣腐蝕。
那種反饋到他身上的強大痛覺,幾乎讓他如刀割身,萬箭穿心。
僅僅一次嘗試,便不敢再施展靈識探查。
扶宗雖然悽慘,但與其他人相比,已經算是幸運的。
在距離扶宗千里之外一處坑窪之地,則站著兩位面色蒼白,氣息彌亂的修士。
兩人一男一女,正是九幽教甄芊玉,以及她的護將石陽。
原本被甄芊玉踩在腳下的九幽教聖花,也早在一年前因經受不住死氣的侵蝕枯萎起來,因為兩人的目標大,承受的幾乎是扶宗兩倍還多的死氣侵蝕程度。
境界更是從真武后期,滑落至真武初期的程度。
每每運轉靈力,渾身便止不住的顫抖。
隨著顫抖還有一股讓她們頭疼欲裂的劇痛。
兩人也算頑強,跨越的距離也是最遠的。
可惜目中所望之處,除了遮天蔽曰,永久不散的死氣外,什麼都沒有。
不安和害怕已經數百年都沒有出現在兩人目中,這讓兩人對尋找到離開此地的傳送陣心思,越發的濃厚起來,卻依舊遲遲不見傳送陣的身影。
除了兩人外,祖立人的遭遇更是悽慘。
原本就因為在沙漠之地受了重傷,又祭獻壽命,強行恢復傷勢,本就讓他苦不堪言。
進入雪峰禁制空間,好在他聰明,一路遠遠跟在扶宗身後。
一邊恢復心神受損帶來的反噬,一邊小心翼翼的借扶宗破除禁制的手給自己更多時間。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讓他沉寂的心思,再次活躍起來。
正準備大展身手一雪前恥時,便被這死氣空間中那如論如何都驅離不散的死氣,打的措手不及。不僅令死氣藉機侵入體內,就連一下子擴散萬米的靈識也被死氣腐蝕大半。
幾乎是瞬間,劇痛讓他忍不住的慘嗷起來,蜷縮在地,承受著非人折磨。
還好他反應快,立刻切斷被腐蝕的靈識,施展靈罩抵禦死氣。
甚至不惜以法寶作為增加靈罩威力,以及持續持續靈罩時間的器物。
但這樣的做法,可謂損失慘重,抵禦半個月,便會碎裂一件。
甚至就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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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被孟陽偷襲,而陷入沉睡的器靈白鶴珍寶,在連續碎壞十幾件淬靈級寶物下,不得讓祖立人最後喚出,以白鶴靈身作為靈罩,來抵禦不斷湧來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