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張嫌點了點頭。
“那你……?原來如此,偏不信邪是嗎?”陳起聽見張嫌說知道,開始還有些疑惑,片刻之後,眉頭就舒展開了。
張嫌再次點了點頭,在鄭天秦宣佈比賽開始的時候,張嫌魂體合一的朝著陳起衝了過去。
陳起見張嫌動起手來竟然如此果斷,也不再說些什麼,九階體魂技魂兵黷武開啟,和開啟了源天玄體的張嫌相互戰在了一起,兩人你來我往之間居然難捨難分,誰也難以佔到更多地便宜,張嫌在沒有完全開啟魂力的情況下還是比陳起差上了一些,不過源天玄體的玄妙之處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九階魂技可以比較的,如果說源天魂技的等級,張嫌估計其已經超出了滿階的十二階魂技能力,所以兩人魂力上的差距在魂技上平衡了。
“張嫌原來還隱藏了實力呀,不過他用的那是什麼體魂技?很強,卻又完全沒印象啊。”蒲梓潼在觀眾席上自言自語道。
“你的體魂技不弱,不,居然比我魂兵黷武還要強,怪不得要和我用體魂技切磋。”陳起見張嫌和自己戰鬥居然能不落下風,一改先前的輕視,對張嫌認真了起來。
“不敢,小打小鬧而已。”張嫌謙虛道。
“嗯,雖然這種互博的感覺很爽,但是我不打算和你這樣消耗下去了,無論咱倆誰勝,後面還是有架要打的,要是把魂力在一場裡面耗盡了,之後的比賽估計就難以維持了,所以一決高下吧。”陳起道。
陳起還算有些頭腦,和張嫌對戰時還能想到之後的比試,其心性、眼界都不是葉燎那種小人可以相比的,這種人頗招張嫌喜歡。
“好。”
張嫌也覺得陳起說的很有道理,同意了陳起的建議,實際上,在幾番近戰交手的過程中,張嫌早已經偷偷的用碑魂拓把陳起探查了一遍,對陳起的能力手段瞭如指掌,在確定自己不會輸了的情況下,張嫌沒有理由不答應。
“天澗戟!”
陳起把體魂技開啟到了極致,在體魂技之上,陳起居然凝化出一把魂力所聚的修長槍戟握在了手上,這槍戟雖然對軀體構不成傷害,不過體魂技多是靈魂賦予在軀體之上,所以這天澗戟還是可以附體靈魂造成傷害的,而且陳起掏出了天澗戟的原因不在於用這把魂戟傷人,而是以魂戟之形用出槍戟的武功招式,對體魂技進行更大的提升。
不過對於張嫌來說,天澗戟對付一般的體魂技來說確實有一定的威懾力,但是對於修煉了源天玄體的張嫌來說,可是毫無威脅。
玄體階段一旦開啟,靈魂便收歸到了軀體內的空間,將軀體空間撐起到人形大小,靈魂歸體和靈魂附體一字之差卻有著很大的區別,靈魂歸體之後既保證了天澗戟對自己的靈魂不會造成實質性傷害,並且撐起的軀體空間還能為軀體再度增加力量,正好是天澗戟魂技的剋星。
“張嫌你可是英雄啊!不能放棄抵抗呀!”
喊話的是張玄亭,他見張嫌解除了靈魂附體狀態,反而把靈魂收回到了體內,這就像是直接撤去了體魂技一樣,不由的大驚,以為張嫌是打算放棄了似的,對著張嫌鼓勵道。
同樣不解的還有蒲梓潼和井崗他們。
“你怎麼把體魂技給撤了?”擂臺上,陳起見張嫌不再是靈魂附體的狀態,也以為張嫌是撤去了體魂技放棄抵抗了。
“儘管攻來便是。”張嫌看著陳起,笑著說道。
“那好!”陳起見張嫌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知道張嫌打得什麼算盤,只是衝著張嫌強攻了過去。
雖然從外人眼裡看張嫌像是什麼都沒做,不過張嫌此時已經把源天玄體開啟到了玄體的極限狀態,面對著陳起突刺過來的槍戟,張嫌不躲不避,舉起了拳頭迎面而上,和天澗戟抵在了一起。
張嫌那看似普通的拳頭在和陳起的天澗戟接觸的那一剎那,張嫌的拳頭便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將天澗戟直接擊到粉碎,然後拳頭順著槍柄直衝向陳起,和陳起魂兵黷武的拳頭再次對轟在了一起。
有不少人以為張嫌沒有開啟體魂技,都在猜測兩拳相接之後張嫌的整個手臂可能都會被陳起轟到粉碎,不過現實卻打了很多人的臉,實際上並沒有出現眾人預想中的那種情況,反而是張嫌看似普通的一拳卻像是蘊含著不可估量的威力一樣把陳起直接擊飛了出去,剛好落在了擂臺的邊沿,半個身子懸在了擂臺外面,搖搖欲墜。
“怎麼可能?他不是把體魂技給撤了嗎?為何普通的軀體能打翻開啟了體魂技的軀體?”出乎意料的結果讓場面一度譁然,眾人紛紛表示不可思議,嘉賓席和裁判席的上強者對於出現此種場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皺起了眉頭琢磨著。
“我輸了!我代表自己宣個誓,從今往後不再參與蒲家比武招親的競爭。”陳起爬起了身子,簡單檢查了一下自身傷勢,爽快的舉起手來認輸道,還宣佈不再參與蒲家的競爭。
張嫌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了陳起身邊,伸出手去和陳起握了握手,向其表示尊重。
陳起也是頗具大家風範,微笑著握住了張嫌的手。
“第二輪第四組,張嫌勝!”
鄭圃宣佈了比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