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完了胡錫,張嫌和蒲梓潼直接趕去公司交懸賞,一路上蒲梓潼都在詢問張嫌為何提出那種問題,懷疑誰是人鬼化靈,但是張嫌一直緘口不言,不想把這件事情給挑明瞭,他不是害怕別人知道,而是害怕打草驚蛇,因為他心裡已經對那人充滿了十分的警惕。
交完了懸賞,蒲梓潼邀請張嫌一起去吃晚飯,張嫌答應了下來,簡單地在路邊攤兒要了點燒烤小菜,然後兩人又開了兩瓶啤酒,痛快地吃喝了起來。
“我才知道你成為魂師之前被惡魂襲擊過呀,怎麼樣?當時有沒有嚇到?”一邊吃喝,蒲梓潼一邊問著張嫌。
“我那時候還不是魂師,根本看不到亡魂惡鬼,無意之中差點掉進一個井蓋裡,還以為是井蓋出了問題呢,被盧森救下之後才知道是遭遇了鬼打牆,要說嚇到肯定是嚇得不輕,不過嚇到我的不是我那時還看不見的魂鬼,而是因為我差點喪命。”張嫌回答道。
“那時候是不是覺得魂師這個名稱特別奇怪?”蒲梓潼笑著問道。
“說實話,我去獵魂公司面試的時候以為那是個瘋子公司呢,嚇得我直接跑走了,沒想到現在我還真成為魂師了,而且還成為了一箇中級魂王。”張嫌喝了一杯啤酒,笑著回憶道。
“真假,你還逃跑了?”蒲梓潼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問。
“那還有假!公司不少人都知道這事啊,胡錫沒給你說過嗎?我還以為你倆會聊到這些內容呢。”張嫌不解的回問。
“我和胡錫並不怎麼熟悉,胡錫是我在到獵魂公司報名的時候才認識的,你也知道我是從家裡逃到齊城這邊來的,當時在齊城舉目無親的,去獵魂公司只是我臨時起意,第一是想隱姓埋名把自己藏在獵魂公司裡,第二是隨便找個工作混口飯吃,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躲藏之事最終還是暴露了,不僅被我老媽發現了我的位置,還被調查我的曹、葉兩家人追蹤到了我的位置,然後他們也加入到了獵魂公司來接近我。”蒲梓潼說明道。
“看胡錫有時對你挺好的,我還以為你和胡錫很熟呢。”張嫌笑著說道。
“你是覺得他對我頗有些照顧吧,這估計是我老媽拜託獵魂公司對我特別照顧的結果,而且胡錫哥和誰都能自來熟,所以他對誰好並不能代表他就和誰很親密吧。”蒲梓潼解釋道。
“那倒也是,他和公司裡所有人的關係好像都很不錯,不聊這個了,乾杯吧,為咱倆今天第一次聯合獵魂大獲全勝乾杯。”張嫌舉起了酒杯對著蒲梓潼道。
“乾杯,我要謝謝你今天兩次救我,不然我真得喪命在那兩個小鬼手裡了。”蒲梓潼同樣舉起了酒杯,笑著說道。
“對付絕色媚鬼的時候你也救了我呀,彼此
彼此,同謝同謝,為咱倆劫後餘生乾杯。”張嫌說完之後,一口將一大杯啤酒直接吞到了肚裡,不一會兒打了個酒嗝。
蒲梓潼輕輕地將酒杯裡的酒喝下去一半,皺著眉頭趕緊夾了一口菜填在了嘴裡,苦澀著捂臉道:“慢點喝,我不怎麼喝酒的,可沒法一口喝滿。”
“好好,我儘量等著你,先吃菜吧,今天雖然有驚無險,但是卻有些精疲力竭了,補充補充體力,回去再美美的睡上一覺,感覺會很痛快。”張嫌道。
“哈哈,瞧你那點出息。”蒲梓潼笑嗔道。
“哦,有個事情要問你,你今晚還去你鹿姐那個別墅去住嗎?”張嫌問道。
“對呀,怎麼了?”蒲梓潼不解道。
“沒事兒,就是不知道你鹿姐和關家接觸的怎麼樣了。”張嫌道
“回去我正好問問她,有進展的話我會告訴你的。”蒲梓潼回答。
張嫌點了點頭,也就不再談論這些事情了,一邊吃菜喝酒,一邊和蒲梓潼聊起了自己辭去第一份工作時的波折,聊起自己是怎麼突破重重阻撓成功辭職的,聊起自己找工作時是如何被拒的,每一個故事蒲梓潼都全神貫注的聽著,顯然覺得張嫌的遭遇十分有趣,不時還對著張嫌嘲笑一番,嘲笑著張嫌曾經的窘態。
張嫌講完,蒲梓潼也講起了她的經歷,她生在魂師世家,從小便經歷開元、分神、陽神成為了魂師,打小便與魂鬼為伴,卻在每次修煉之後被封住了魂師能力,直到她成人的時候她的父親才解禁了她魂師的能力,允許她公開修習,在那之後她因為還要上學,便把魂師修煉放在了學業之後,她本來不想成為魂師,但是因為家族原因不得不成為魂師,所以她在學業之外被要求加緊修習,略帶天資的她比起同齡魂師成長更加迅速,所以很快就進階到了高階大魂師一階。
之後,蒲梓潼以高階大魂師的魂力等級進入到了天魂堡培訓,在天魂堡期間突破到了初級魂王,天魂堡之後蒲梓潼正式入職齊城分部,但是她沒有選擇獵魂謀生,而是從家族裡偷出來了一枚魂晶珠在出租屋內閉關修煉,又用了六個月的時間從初級魂王進階到了中級魂王,在遇到瓶頸之後才打算和張嫌一同組隊獵魂。
兩人訴說著自己的經歷,很快便吃完了飯,張嫌先是騎車把蒲梓潼送回到了大灣別墅附近,然後便乘著悶熱的夏風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一回到自己家裡,張嫌趕緊洗上了一把臉,在用自己的靈魂餵食了冥魂之種和土敦爐之後,張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開始了自己的個人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