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聽到張嫌的提醒,曲芷茹聽話的點了點頭道。
“那好,天色不早了,我現在把你也送回家吧。”見曲芷茹聽明白了,張嫌也不再多贅述什麼,從窗臺處離開,準備正常從正門送曲芷茹離開。
曲芷茹知道自己要離開了,雖然有些不捨和張嫌相處的時光,但是也聽話到門口拿起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禮物,隨著張嫌下了樓,在張嫌的一路護送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張嫌在送完曲芷茹後,快步趕回到了自己家裡,看著家裡僅剩的藍紋,皺了皺眉頭,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不知道找什麼理由把這尊“神仙”送走。
“你是想把我趕走吧?”見張嫌沉默不語,藍紋似乎猜到了張嫌的心裡,開口問道。
“怎麼能用趕呢,你也在我這待了那麼久了,不回去和你們黑繩夜貓族人聯絡沒事嗎?它們找不到你的話不會很著急嗎?”張嫌被藍紋猜中了內心,苦笑了一下問道。
“不會,我用貓靈哨通知過其它族人了,它們都知道我在你家,如果我出現問題,它們一有感應就會來把你家給拆了,所以應該不急。”藍紋奸邪地笑著回答道。
“藍紋祖宗啊,你不會是要賴在我家不走了吧?”張嫌皺著眉頭問。
“我要練習使用這副擬骸,沒有人教我的話我怎麼練習呀?”藍紋貌似有些煩惱道。
“哎呀,我不是已經安排曲芷茹幫你了嗎?之後你無論是需要換土還是需要澆注修靈液,直接找曲芷茹就好,我說過走之前我會給你和曲芷茹各留一把鑰匙,你需要維護誕魂木的時候就找曲芷茹,我能做的事她也能做。”張嫌解釋道。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那個小丫頭,她又不是魂師,不一定能做得那麼精細。”藍紋好像在憂思些什麼,露出一臉擔憂的表情。
“有你在一旁指導,她只是操作就可以了,放心吧,芷茹可是很細心的,相信她吧。”張嫌肯定地保證道。
“那好,那我就信你一回,今晚我就不在你這裡了,暗夜來
臨,是我最佳的狩獵時刻,我去了。”聽到張嫌的保證,藍紋也釋懷了許多,終於將靈魂從擬骸中鑽了出來,再次回到貓軀本體,將擬骸收進了貓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儲物鈴鐺之中,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張嫌的房間之中,只留下說話的餘音在張嫌屋內環繞。
“真不知道它們這些魂貓要狩獵啥,不過走了就好,距離出發還有一天多的時間,我還有些事要做……”見藍紋消失了,感知到藍紋的魂力已經漸遠,張嫌趕緊把窗戶關緊,嚴絲合縫地拉上了窗簾,一邊嘀咕著一邊從儲物手錶裡掏出了石冼給他的兩件魂器,嘗試著執行起來,想要在去總部之前把魂器運用熟練,避免在總部的時候出現岔子。
整整一夜加一天的時間,張嫌便把借位靈丸和天寶法衣這兩件魂器運用的駕輕就熟,無論是借位靈丸的精魂隱藏,還是天寶法衣的靈識遮掩,都已經能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再配合上彩鱗護臂的魂力控制,張嫌幾乎能把自己完美地塑造成一個普通的半步魂祖,靈識不強,魂力虛浮,給人一種普普通通的感覺,只有張嫌自己知道,他的各方面都比這表現出來的要強大的多。
叮鈴鈴……
就在張嫌對自己營造出來的形象正洋洋得意的時候,突然,放在床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亮顯示著。
“喂,誰呀?”雖然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但張嫌還是決定接了起來,因為他預感這個陌生的號碼肯定不是騷擾電話。
“我,南郭天冷,通知你一下,明天坐高鐵去總部京城,早上八點的車,咱倆提前一小時在檢票口集合,明白了嗎?”陌生電話那頭,一個頗顯冷淡的男子聲音通知道。
“天冷大哥呀,嗯,我知道了,明天準時到……,啊,不對呀,坐高鐵是嗎?我還沒買票呢!”南郭天冷通知之後,張嫌點了點頭回應道,不過回應之後,張嫌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
“買票?買什麼票?”南郭天冷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不解地問。
“坐高鐵不要買高鐵票嗎?”張嫌皺著眉頭反問道。
“哦,不需要,明天你跟著我就能進去了,當然可能會沒有座位,我們可以去餐車坐著,不行就站一路也沒事,畢竟站著也是對我們魂師體力的一種修行,如果你修習了體魂技的話。”南郭天冷已經冷淡的說話道。
“你不會是要帶著我逃票吧?”張嫌不解地問。
“逃票?哈哈,你也真敢想,我們公司隸屬於官方,維繫著國家安全的,有著特殊的通行證,所以不需要買票,當然這只是獵魂公司總部人員的特權,你們分公司是不能享受的,但是有我帶著你,你自然也就不需要買票了。”南郭天冷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獵魂公司總部和分部還是不一樣啊,怪不得有人嚮往著總部呢,那好,我知道了,明天準時到。”張嫌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自然安心了許多,隔著螢幕回答道。TV手機端/
張嫌答話之後,南郭天冷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匆忙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而張嫌才開始翻出長久不用的行李箱,把兩身常穿的衣服裝了進去,然後隨便帶了些洗漱用品和雜物,以及包括土敦爐在內的幾個魂器,才稍微停止了忙碌,思考著可能遺留的問題。
思考了片刻之後,張嫌用貓靈哨喚來了藍紋,將兩把房門的鑰匙統統交給了藍紋,並委託藍紋將其中一把轉交給曲芷茹,才放心的休息了起來,等待著第二天的出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