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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誤入鬼宴 第一百三十五節:山海屋石冼

“超時了!”經緯街南口,正新眼鏡店裡,胖女人老闆娘正對著一個年輕人厲聲道。

“就超時了三分鐘,而且我只說電動車要充電一小時,是您到點沒有給我拔電,這不能算我頭上吧。”年輕人反駁道,而那年輕人正是獵魂歸來的張嫌。

“我可不記得你說過這話,三分鐘也是超時,那就要按兩小時收費,一小時停車充電是五塊錢,所以你要支付十塊錢。”胖女人堅持道。

“你……,那好,我也不能虧了,車繼續停您這,我再去逛一會兒,等到了時間我再過來取,我那車子的電池有點老,要是我等會兒回來時發現電池充燃了或是爆了,那我可是會讓你賠我車子的,畢竟是在你院子裡出的事,證據確鑿的話你可跑不了,哦,對了,我時不時還會路過這裡看看,要是發現你偷偷給我拔了電,那我可要找你討說法咯。”張嫌見胖女人故意耍無賴,並沒有發怒,反而也衝著胖女人耍起了無賴。

“你電池老化出事關我是什麼事?!”胖女人皺起了眉頭,不屑道。

“這話您可別和我說,到時候咱找附近警察來評理,車子要是真的在你院子裡出事,你覺得警察會怎麼處理?胡亂拉線,違法經營……”張嫌笑裡藏刀般看著胖女人。

“行,行,算你厲害,不要你之後的充電費了,你付七塊錢就行了。”胖女人氣憤道。

“這還差不多。”張嫌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七塊錢遞給了胖女人。手機端&n.\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剛見到你進這經緯街的時候挺單純老實的,怎麼在裡面待了一個小時就變得這麼……這麼……,怎麼說呢……”接過了張嫌遞過去的錢,之前還怒髮衝冠的胖女人突然一改之前的態度,再次變得和善了起來,開口談論著張嫌的變化,但好像又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詞。

“您是想說我變硬茬吧?”張嫌笑著問道。

“嗯,就是這個詞,你一開始站在我門口的時候我覺得你憨憨的,所以想宰你一筆,沒想到三塊錢你就能和我爭執半天,我今天算是遇見硬茬了。”胖女人笑著評價著張嫌。

“哈哈,我只是在乎錢而已,和老闆娘您剛才那唬人的手段比起來可還差得多呢。”張嫌同樣笑了笑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剛才我是在唬你?一般人看到我剛才那般橫眉冷眼的模樣早就把我當成地頭蛇了,都是嚇得趕緊交錢走人的。”胖女人知道被張嫌看穿了,不解道。

“我是在偶然間聽別人說過一些有趣的事,說是做生意除了坑蒙拐騙這些慣用手段以外還要學會控制別人的性格缺陷,對付性格剛強的人就用好話把他哄上天,讓他在購買東西的時候會產生一種強大的優越感,這樣他們就不會過度在意價格,對付性格

軟弱的人就用恐嚇把他鎮入籠,讓他們因為恐懼不敢在價格上起爭執,這樣他們就會讓出部分利益來保心中的平安,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張嫌看著胖女人,挑了挑眉毛問道。

張嫌說的這些話實際上是他在經緯街閒逛時聽來的,當時一位老闆模樣的人正在後堂如此教育學徒,他從門前路過,自然將這些話收入耳中,如果不是胖女人厲聲厲色地唬嚇他,他還不一定把這些話當真呢。

“怪不得呢,行了,算我眼拙看錯了人,你表面看起來像性格柔弱之人,但是卻和真正地柔弱之人並不一樣,屬於那種比較稀有的外柔內剛之人吧,早知道我就換成哄人的手段了。”胖女人點了點頭,隨後一個胳膊搭在了店裡的玻璃鏡櫃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張嫌,露出了一副欣賞的表情。

看到胖女人如此盯著自己,張嫌渾身打了個冷顫,趕緊跑到後院推了車子,從院內開啟了通向大街的小門,一溜煙的駛離了經緯街。

“哈,果然是內剛的性格,有趣的人。”見張嫌駛離了,胖女人走出店門,再次從外面鎖起了後院的小門,笑嘆道。

從經緯街駛離之後,張嫌騎著電車一路向著東南方向行駛,向著下一個懸賞地駛去。

“啊,忘了忘了,該去那個特產店買點‘生鮮’來著,要是便宜的話買些送人也好呀,虧了,虧了。”張嫌在趕路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經緯街那個買特產的4號店,自怨自艾道。

“算了,之後還有兩個獵魂懸賞沒做,買了那‘生鮮’估計也不好拿,下次再說吧,嗯……我好像還忘了一件事,到底是忘了什麼事呢?”片刻之後,張嫌又自我開解道,隨後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還有某件事被他給遺忘了,但卻又在冗雜的靈識裡找不出來。

張嫌就這樣心不在焉的行駛在路上,期間還差點和一個逆行著的電動車發生衝撞,最終是那逆行者離開前的咒罵聲把張嫌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張嫌才恍然記起自己忘卻的東西。

“玉牌!沒錯,就是玉牌!那九足蟲說玉牌能拉扯靈魂,能散發金光,我撿起玉牌之時急於離開玉石店,所以並沒有仔細探查過那枚玉牌,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那玉牌裡確實藏有魂力,這是我接觸玉牌之時能感知到的,只是不知道這玉牌是不是某種魂器……”記起來是什麼東西之後,張嫌驚呼著,在腦海裡浮現出了那玉牌的模樣,對玉牌做出各種猜測。

猜測之後,張嫌一邊騎著車子一邊把魂力向玉牌中注入,嘗試著再次啟用玉牌,想要弄清楚玉牌之中藏著何種古怪,居然能讓一隻低階小鬼都畏之如虎。

不過,正當張嫌釋放出魂力即將接近玉牌的時候,玉牌在張嫌的口袋

裡突然震動了起來,一聲魂音從玉牌裡響起,徑直的傳進了張嫌的靈識中:“你個可惡的魂鬼!是你殺死了我的方兒?”

“您是誰?方兒又是誰?”張嫌見玉牌發出魂音,頓時感到驚奇,用魂力傳音反問道。

“我乃山海屋海之坊的高階魂祖石冼,方兒是我挑中的小徒,你這小鬼居然在他入我門前將他給殺了,你就等著被我追殺到天涯海角吧。”聽到張嫌的問話,玉牌裡再次發出聲音。

“山海屋?原來您和‘陰陽盜’成若生前輩、‘天瑞使者’鄭圃前輩還有‘靈蛇仙人’庚無前輩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呀。”張嫌聽到“山海屋”這個詞,不由得想到了新人戰時的三名裁判。

“不是同一個地方,我隸屬於海之坊,他們都是山之坊的成員,不過你個小鬼居然還知道他們三人,看來你獵殺過我們山海屋的成員咯!”聽到張嫌說出那三人的名號,玉牌那邊回應道,只是語氣裡已經充滿了憤怒的情緒。

“石冼前輩,您可別誤會,我不是小鬼,而是獵魂公司裡的一名普通員工,那個殺害了您徒弟的小鬼已經被我滅殺了,我知道那三位前輩也是因為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張嫌聽出了玉牌那頭的憤怒,生怕對方有所誤會,趕緊解釋道。

“你是獵魂公司的?南郭那裡的?”張嫌解釋之後,石冼的憤怒明顯緩和了許多,問道。

“是的,小的名叫張嫌,現在就職於獵魂公司齊城分公司,是一名剛入職沒多久的普通魂師,南郭先生是我老闆。”張嫌自報家門道。

“齊城分公司?哦,原來是嚴琿山嚴瘋子的手下呀,你剛才說殺害我徒兒的小鬼已經被你殺了?此話當真?”石冼繼續問道。

“嗯,殺害您徒兒的那小鬼在我們的公司懸賞欄裡,我接了懸賞,所以出手將它解決了,也就是沒多久之前發生的事。”張嫌確認道。

“怪不得剛才感觸到的魂力和之前方兒遇襲時的魂力不同呢,我以為是那魂鬼又發生了魂力變化呢,沒想到原來是你這麼個小魂師的魂力呀,只是這玉牌為何會在你的手上?”石冼雖然對張嫌的話信了大半,但還是謹慎地問道。TV首發

“我獵捕那小鬼之時是在您徒兒家的玉石店裡……”張嫌知道石冼對自己依舊疑心,便細緻入微的把他獵捕九足蟲小鬼的過程以及發現玉牌的經歷講解了一番,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