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嗎?”見水衛的靈魂被刺穿,蒲梓潼在大陣外面,似乎送了一口氣,輕聲嘀咕道。
“結束了?想什麼呢小姑娘?你真以為這樣就能要了我的命嗎?”水衛的魂軀雖然從額頭開始被整個刺穿,在受傷之處卻並沒有多少魂力散失出去,聽到蒲梓潼嘀咕,插著魂劍的臉面猙獰地鬼笑了起來,依舊能開口說話。
“什麼?!靈魂被刺穿了居然都沒事嗎?”聽到水衛說話,蒲梓潼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震驚道。
“別說刺穿了,我這水韻靈軀一旦開啟,你們就是把我大卸八塊,我也能化水重生,怎麼樣?是不是很絕望呀?”水衛不屑地瞥了一眼蒲梓潼,笑了笑回答。
“罕見的強化靈魂類魂技嗎?沒想到一個鬼級居然擁有這種變態的魂技,不好,這樣的話,那張嫌就算魂力再度恢復滿了,也不是那鬼的對手啊!怎麼辦?”水衛回答之後,蒲梓潼站在魂陣外面,十分擔心張嫌的情況,在心中不停地思考著。
“絕望?有什麼好絕望的?大卸八塊不行的話,那我就把你砍成九塊、十塊,再不行的話,我就把你砍成九十塊、一百塊,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重生!”蒲梓潼在陣外擔心,但是陣內的張嫌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冷笑了一聲,雙手變換,反向握住了劍柄,靈魂猛地向下一墜,劍刃衝下,沿著水衛的魂軀中間完全劃砍了下去,真得把水衛從中間切成了兩半。
“都說了沒用啊,混蛋!”被張嫌從中間一分為二之後,水衛的兩個半邊魂軀居然真得沒死,嗚嗚吱吱地叫了起來,一邊叫嚷著,一邊同時揮動著手中的鴛鴦環,朝著張嫌反擊了過去。
張嫌見水衛的魂軀分成了兩半居然還能朝自己攻擊,多少有些相信了水衛魂軀的特殊,臉上卻依舊沒有波瀾,將劍收起,身子向後回撤,閃身躲過了水衛的魂環攻擊,和水衛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
一擊不中,水衛好像也沒有感到意外,它在逼走了張嫌之後,兩個半身魂魄居然再度融合,重新化為了一個完整的靈魂模樣,和被張嫌斬斷之前一模一樣,連一點小傷都沒有留下。
“魂軀雖然完好如初,但是魂力卻稍微減弱了一點,看來其靈魂的復原依舊仰仗的是它的自愈功能,並不是完全靠那特殊屬性的魂體,裝模作樣!”張嫌觀察著水衛的靈魂復原情況,精準地感知著水衛的魂力變化,片刻後,將眼睛一眯,在心裡判斷道。
“你揮完劍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了!”靈魂復原之後,水衛朝著張嫌挑釁的一笑,雙手鴛鴦環緊握,將更多的魂力向著鴛鴦環中灌注,讓鴛鴦環再度成長,不一會兒便化作了兩柄飛輪,其上青光閃耀。
在飛輪成型
之後,水衛二話不說,魂軀一閃,直接閃到了張嫌身前,舉起兩柄巨大的飛輪向著張嫌的兩臂斬去,其威勢之猛如驚濤駭浪一般,在四象鎖仙陣中掀起了陣陣陰風。
飛輪之上威勢之猛足相當於中級鬼階的全力一擊,讓張嫌也不敢小覷,他眼光一凝,不敢直接用混雷劍直接去擋,而是選擇腳底抹油,直接開溜,向著飛輪攻擊不到的地方快速騰挪了出去。
見張嫌逃跑躲開,水衛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張嫌,手中飛輪剛下落到一半,便在空中快速翻轉,劈砍變橫掃,向著張嫌追擊而去,一擊擊到了張嫌的腹部甲上,在張嫌所凝的英麟魂甲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魂痕,並將張嫌整個擊飛了出去。
在被水衛擊中之後,張嫌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是那飛輪不僅損壞了堅韌的英麟甲,還讓張嫌的靈魂也受了一點輕傷。
“張嫌,你沒事吧?”見張嫌被擊飛了出去,蒲梓潼擔心地大聲詢問道。
張嫌在空中飛出了一段距離,最終依靠著背後的牛斛葉翅勉強穩住了身形,待到魂軀穩住,張嫌重新立直了身子,浮於半空之中望向蒲梓潼,咧嘴一笑,答道:“沒事。”
“呵,明明都被我的泛水鴛鴦環擊傷了,你居然還能在那嘴硬,我看你的魂力幾時會全部散盡。”張嫌回答之後,水衛嘴角一撇,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神情,望著張嫌道。
“我剛才擊傷了你,你不是也沒什麼事嗎?”張嫌平復了一下體內躁動的魂力,不再繼續去看蒲梓潼,轉頭笑著問水衛。
“那是因為我的水韻靈軀特殊,你一個魂師怎麼可能和我的鬼軀秘技相比?”水衛不屑地回答。
“不就是有著極強的靈魂自愈能力嘛,有什麼好特殊的?我也會呀,死神技,快速癒合!”水衛回應之後,張嫌搖了搖頭道,隨後將手輕抹在了自己受傷的位置,運轉起了拓荒仁者的自愈能力,用魂力修復著自己小腹處的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