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嫌的決定,木魚子並沒有馬上將那吊墜魂器的隱藏能力直接開啟,而是在木魚魂器之中沉寂了下去,隨時等候著張嫌的吩咐。
既然魂器交易已經完成,張嫌便將兩個魂器直接收進了自己儲物戒中,也不再和那中年男子多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中年男子的店鋪,闊步往外走著。
“慢著,二位老闆先別急著離開,我老王還有點事想要請教。”就在張嫌即將走出店門的時候,中年男子先一步叫住了張嫌。
“王大師,您還有什麼事嗎?”被叫住之後,張嫌一臉警惕地回頭望向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別誤會,我只是覺得和張先生您比較投緣,所以想找個地方和您聊聊,不知道張先生可否賞光?”中年男子似乎看出了張嫌臉上的警惕,滿臉堆笑,小心翼翼地說道。
“對不起,我還有事要忙,沒有時間,改日吧。”張嫌能感覺得到木魚子的魂器空間因為置入了班蝶之後一直處於搖搖欲墜的狀態,顯然是無法長時間承載一個半鬼王級別的靈魂,他有些著急,想要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將班蝶從木魚魂器之中取出,重新放進那剛買的罍樽魂器裡面,所以對中年男子的邀請並沒有什麼興趣。
“張先生,能否給個具體的時間?”聽張嫌說改日,中年男子似乎並不滿意,繼續問道。
“不好說,我馬上要離開上番城了,多則十天半月,長則可能半年、一年也都說不定。”張嫌搖了搖頭說道,顯然並不想接受這位中年男子的邀請。
“那我可等不了,不然就現在吧,您給我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我開車帶你們找個喝茶的地方,我們說說話認識一下。”中年男子似乎也聽出了張嫌不願意,撇了撇嘴,但還是極力邀請著。
“我說王大師,生意都做完了,人家現在明顯是在拒絕你,你就別在強求了,要是把二位老闆惹生氣了,你可就沒有回頭客了。”工裝之人也看出了張嫌並不想理會中年男子的邀請,在其中打趣一般調解道。
“去去去,龔小子,我在和二位老闆說話呢,這裡有你什麼事,別跟著瞎摻和。”聽到工裝之人在其中調解,中年男子似乎並不買賬,在一邊訓斥道。
“你個老妖精,這二位老闆現在可是我的僱主,我要讓人家來去順心了,才能拿到那賞錢,怎麼就沒我的事了?生意既然做完了,你也別再強留人家了,說出去也不甚好聽。”被中年男子訓斥了,工裝之人居然一改之前的恭敬,也裂開了嘴罵道。
“賞錢?對呀,你帶人逛鐵蘭街是要收導遊費的……,這樣吧,這龔小子的導遊費由我來付,您二位老闆就再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不,二十分鐘也行,這樣可以吧?我有些事
情想向你們諮詢一下,就二十分鐘。”聽工裝之人唸叨起了賞錢,中年男子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向張嫌和蒲梓潼請求道。
“王大師,您到底想諮詢什麼呀?”張嫌不明白中年男子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了起來,沒有立即走出鐫寰魂器鋪,而是轉過頭不解地問。
“其實我只是想向男老闆你諮詢點事情,關於魂器的事情,能否先單獨聊上兩句?”見張嫌轉頭了,中年男子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向張嫌懇求道。
“找我,其實我也不是魂器師,對魂器的造詣並不高,您找我能聊些什麼……,算了,就在這店裡吧,我只給您五分鐘的時間,您就長話短說吧。”張嫌覺得中年男子有些死皮賴臉了,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悅,但最終也不想剛做完生意就和對方鬧得太不愉快,回應道。
“行,先給我五分鐘也行,不過我只和你聊,其他的人就先到屋外等會吧。”聽到張嫌回應,中年男子似乎有些失望,不過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把那工裝之人和蒲梓潼像是往店外趕。
“梓潼,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兒吧,我一會兒就出來。”見中年男子似乎有些著急的向外趕人,張嫌先向蒲梓潼示意道,生怕蒲梓潼生氣起來和那中年男子掐火。
“好,你小心一點。”有了張嫌的示意,蒲梓潼點了點頭,但顯然有些擔心道。
“龔玉林你的導遊費是多少?”就在蒲梓潼轉身離開的時候,中年男子問工裝之人道。
“一枚低品魂晶珠,王大師,您可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如今這是要做什麼?”聽到中年男子問他,工裝之人果斷報上了價格,然後有些不太相信地望著中年男子問道。
“給你,裝滿了的低品魂晶珠,我替張老闆先付了,你拿了東西也去外面等著吧。”聽完工裝之人的報價,中年男子直接從手上的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枚魂晶珠拋給了工裝之人,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