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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節:震懾

“得令,老大!”被囂張男子要求,打手大駿丟掉了手裡的甩棍,這次他不再去朝張嫌攻擊,而是直接向商玲撲去,準備直接將商玲抓住,然後交給囂張男子,只要能把商玲掠奪到手,那麼他至少在囂張男子那裡還有一席之地,什麼錢了、車了,以後他想要的話,囂張男子也都會給他,他衝著自己未來的‘美好生活’,打算把商玲這個陌生卻貌美的大學女子當做是自己的犧牲品,反正犧牲的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孩,他覺得也沒有什麼,他根本不妄想自己能得到這種‘極品玩物’,因為有囂張男子在,最好的玩物他也得先貢獻出去,他知道那囂張男子好色,不可與其相爭美人兒。

“哼,真以為老孃是好欺負的?!看不起女子是吧?!”商玲看那打手大駿直向自己撲來,好像把目標從張嫌那裡轉到了自己的身上,就知道那打手大駿和那囂張男子在打著什麼主意,冷哼了一下,也不懼怕,就擺好了架勢,準備回擊,說實話,就算張嫌不在,那囂張男子和他兩個打手加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她就算不使用拘靈人的拘靈遣將,單憑世人崇尚的那種武力,其實也很威猛,至少以一敵十都沒有問題,只是她從不顯山漏水,不想讓人知道她有那種力量而已,畢竟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突然力拔山河,那震撼力不比讓別人知道她能看見鬼魂要弱,她還不想讓身邊的人都把她當成一個怪物,除非到了今天這種逼不得已的時候。

大駿的整個身體撲到,試圖用兩手去抓商玲的時候,商玲此時已經掙脫開了張嫌牽著她的手,然後身體猛然先前跨出了一步,似乎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是伸手向前一擒,那看似嬌嫩的纖纖玉手竟直接扣在了那大駿的咽喉脖頸,輕輕用力,便掐得那大駿呼吸困難,白眼直翻,待到那大駿快要被活活掐死的時候,商玲才最終緩緩鬆開了指頭,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出人命,指頭是鬆開了,不過商玲並沒有放過那大駿的意思,她把那比他還高一頭的大駿提到了空中,然後飛腿對著其襠部猛踹了一腳,不僅將那大駿的子孫袋整個踹爆,還把大駿踹出了十幾米遠,要不是有教學樓的樓牆擋著,那大駿還不知道要被踹飛到哪裡去,這景象讓囂張男子和四周的圍觀學生看得心寒,各個都冷汗直冒。

“大駿,大駿!你沒事吧?!”比起剛才張嫌的‘金鐘罩鐵布衫’,商玲的這一擊顯然更具威懾之力,就是那對商玲垂涎欲滴的囂張男子,看到此情此景,也突然沒了貪戀女色的心思,因為商玲剛才所做的一切太過震撼,電光火石之間,就把他的一個高大打手給拎起來且踹飛了出去,要只是普通的踹飛那還好說,能把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高大男子踹飛出十幾米遠,這一腳的力道他就算不是習武之人也能看個明白,也就是說不僅是張嫌怪異,他看上的那個美人兒商玲其實也力大無比,是個隱藏極深的怪胎,現在的他真的不敢再打商玲什麼主意了,倒不是他對商玲的美色不再垂涎,而是他怕自己用強的時候,那商玲也給他來那麼一腳,那他這輩子就沒了拈花惹草的機會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的樂趣終結在這裡,他現在只想著如何從張嫌和商玲面前脫身,日後再找人報復眼前的兩個‘怪胎’。

“……”那大駿的子孫袋都被商玲給踹碎了,疼痛已經讓他幾乎昏迷了過去,自然也聽不到囂張男子的呼喚,更別說再幫那囂張男子做什麼事了,只是還有一絲掙扎的本能,讓他捂著下體在原地不停打滾,就算打滾,那滾動的姿勢也好像十分變扭,像是一個即將結繭的花蠶,將身體整個抱成了一團,然後慢慢地靜止不動,宛如死去了一般,其實只是真的昏迷了過去,痛得神經都緊繃不住了。

“老大,今日事情邪門,先記住這倆人,我們日後再多找些人和他們算賬也不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山不轉水轉,綠水長流……,老大,反正這帝江城都是您說了算,害怕治不了這兩人嗎?就算他們倆跑了,我們也有能力跨省跨城找他們的麻煩,好漢不吃眼前虧,今日我們還是撤了吧,別傷了您的萬金之軀……”大駿倒地不起,奄奄一息,先前眼睛插刀受傷的大揚則忍著疼痛又站了起來,著急地向囂張男子道,顯然張嫌和商玲的表現讓他覺得太過詭異,不敢繼續招惹,他也不知道張嫌和商玲是什麼來頭,有些時候,對於這種來歷不明卻十分古怪的人,他更喜歡先行避開,調查過後再選擇是否招惹,他可不像那囂張男子背景深厚,所以平時做事更謹慎一些,看人下菜碟。

“他孃的,一個小螻蟻竟敢爬到老子鼻子上來了,真是反了天了!好,我記住你們倆了,別等我回去,等我回去了,看我不叫我老爹找人收拾你們兩個,你金剛不壞是吧?你一身蠻力是吧?好,你們不讓老子舒服了,你們在這帝江城也就沒好日子了,今天老子走了,明日就讓你們麻煩不斷,看我們倆誰更有能耐,敢和老子作對……”大揚提醒之後,囂張男子依舊錶現的不依不饒,不過那也只是他表面的樣子,其實他內心也很害怕,畢竟張嫌和商玲一個比一個詭異,連續重傷了他兩個打手,讓他十分震驚,那兩個打手可都不是吃素,皆武校出身,都是帝江城裡排的上號的惡棍狠人,身上也都背過人命官司,人不僅厲害,下手也從不留情,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人天不怕地不怕,之前跟著他,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任何一個對手,而如今,在張嫌和商玲這兩個看起來都只是學生的面前,居然戰戰兢兢,顯然說明張嫌和商玲非同一般,他也就借坡下驢,準備先保全自己,日後在尋仇報復,他得不到的東西,更喜歡直接摧毀,這也是他囂張的一面,是他從小就養成的習慣。

“是是是,他們敢和老大您作對,肯定沒什麼好下場,到時候咱找來更多的人,卸了他們倆的胳膊腿兒,他們就算奇詭怪力又能如何?能頂得住咱人多勢強嗎?功夫再高也怕黑槍啊,咱有,他們這種屁民能有什麼?嘿嘿嘿,老大,咱這就回去叫人去吧,讓他們來不及後悔,咱也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實力,什麼叫做震撼,他們這種人肯定都沒見識過的。”既然囂張男子願意借坡下驢,那大揚就緊跟著奉承了幾句,好把那囂張男子帶離,他倒不是真怕囂張男子受傷,說實話,他給囂張男子當狗都當了那麼長時間了,自己都想反咬其一口,來紓解內心的憋屈,他只是怕囂張男子再讓他上前拼命,他可不想落得和那大駿一樣的下場,他還想黃金美酒,還想珠寶美人呢,所以需要勸離囂張男子,保住自己的一條狗命,至少還能再多享受享受,哪怕日後出什麼意外了呢。

“張嫌,怎麼辦,和他們間的樑子是結下了,他們離開的話,我們說不定真要遭殃,也許我們有魂者的力量,可是現世畢竟掌握在他們的手裡,他們要真是動用現世的力量為非作歹,我們還真拿他們沒轍,暴露了魂者的力量,就會被現世之人當成異類,最終被群起而攻之;不暴露魂者的力量,就沒法對付他們召集到的現世力量,而且目前這城裡又遭鬼災,力量一旦暴露,鬼群也會蜂擁而至,這問題可就大了,張嫌,你有什麼辦法沒有?”對於囂張男子日後的報復,商玲還是很擔心,她倒不怕囂張男子本身會如何報復自己,而是擔心囂張男子會利用背景關係,召集到人間的武力,配備人間的武器,來向他們和他們的家人報復,那樣的話,他們雙拳難敵四手,總不能拼死一搏大開殺戒吧,她怎麼想都覺得事情開始變得麻煩了起來,想讓張嫌想出個辦法,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她還不想一輩子在遠離現世的地方躲躲藏藏,畢竟現在也沒有真正能躲藏的地方,世間早已被人類開發的難以遮蓋。

“不用擔心,讓他們走就是了,我們也走吧,他們都已經沒時間了,過不了多久,那囂張跋扈的潑皮二代也就魂飛魄散了,沒時間再回來找我們的麻煩,而且他們魂飛魄散絕對牽扯不上我們,我這一手做的還算乾淨利落,沒有留下什麼隱患。”看商玲擔心,張嫌重新牽住了商玲的手,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商玲的小腦袋道,他悄悄地在商玲耳邊耳語,告知給了商玲他已經出手,並且安撫著商玲,讓商玲不用擔心,隨後就把臉從商玲的耳邊撤開,牽著商玲就往教學樓外走去,也不再讓商玲繼續回去上自習了,趁著天還沒黑,他們走在了校園的小路上,像一對恩愛的情侶,在學校裡輕輕漫步,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被他們倆當回事兒似的,誰也沒有再去提剛才的那些不愉快。

“大揚,你帶上大駿跟我去療傷吧,你們兩個廢物,居然連那一男一女兩個學生都收拾不了,還說你們是什麼帝江城‘三大惡人’,真是丟死人了,看來我還得找別人出面,滅了那一對狗男女,那女人我也不打算要了,就把她也廢了吧,不然那可人兒的樣子上了別人的床,我想想心裡就癢癢,我得不到,那男的他也不能得到,誰讓他得罪我了呢,走,我們去叫人,明天再來找他們兩個!”張嫌和商玲無視那囂張男子走了,那囂張男子立在原地氣得渾身發顫,他自己也不敢攔,就等著張嫌和商玲走後,向眼睛上插刀的大揚道,說話之後,轉身也往教學樓外走,直接帶著那兩個殘廢打手走去了教學樓外的公共停車位,開著他的豪車,先帶著那兩人療傷去了。

而在路上,囂張男子就已經盤算起了如何報復張嫌和商玲,想著該找什麼人對付那詭異的張嫌,想來想去,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準備先查張嫌和商玲的家底,打算從張嫌和商玲的家人開始下手,他想從身體和精神上兩個層面把張嫌和商玲活活折磨致死,他有這個能耐,背後的背景也足以庇護他,將他的所作所為化作物事。

砰……

而就在囂張男子正想著的時候,一聲爆炸聲突然在那囂張男子的腦海裡響起,隨後,正開著豪車的囂張男子頓時意識湮滅,模樣痴呆地一頭栽在了方向盤上,那疾馳的豪車迅速打轉,直撞向了道路旁的一處工地圍牆上,而車子撞穿了圍牆之後,緊跟著栽進了剛澆築的混凝土裡,整個車子陷入了裡面,幾秒便徹底沉了下去,混凝土順著敞開的車窗倒灌入車內,車內的三人不僅模樣痴呆,還被直接凝塑在了裡面,化成了泥人雕塑,再沒有了生機,從此殞命在了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