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節:星空下的依偎

“你是說那九殿閻羅中的閻羅厲鬼都去找你們魂師中最厲害的那些存在對付了?它們沒有把矛頭指向你?”張嫌解釋過後,商玲瞬間明白了什麼,向張嫌問,確認著張嫌的意思。

“目前是這樣,就算那些九殿閻羅的閻羅鬼厲害,魂師境裡也並不是沒有高手能與之抗衡,比如獵魂公司的那位南郭先生,再比如蒲家的那位家主蒲靈公,那些存在可都是一騎當千的魂仙神人,應該會令那九殿閻羅不敢輕視,既然九殿閻羅把重點放在了他們的身上,我這樣的小魚小蝦就容易漏網了,可是我也不是普通的小魚小蝦,我的口齒和我的鉗子那都是很鋒利的,就算我的力氣有數,也能盡力把九殿閻羅在這片大地上織起的的鬼網給撕裂出個缺口,我覺得這就是我能做的,也是我該做的,或許就是我成為魂師的使命,我希望這邊大地不會落入鬼手,被魂鬼統治,那麼這裡可就真的生靈塗炭、遍地哀嚎了,我真不想看到那種場景。”張嫌點了點頭肯定著,向商玲表述著自己的心情,他對未來其實很是憂慮,想要用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力量去做些什麼。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倒是安心了一些……,行吧,既然是你決定要做的事情,必然有你的理由,我頭腦並不如你,相信你也不會害了自己,也相信你不會無情的舍我而去,我就決定信任你了吧……,不過……,我需要你再給我個保證,保證不會輕易拋棄我,不知道你敢不敢向我發誓,和我互換魂契,如果你拋棄了我,那我就也靈魂消散,和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你敢不敢與我訂立魂契,我與你同生共死……”就在張嫌肯定完,商玲倒是馬上鬆開了張嫌的脖子,好像安心了一些,臉上也不再哀愁幽怨,不過她並沒有就此罷休,她竟要和張嫌訂立魂契,來確保張嫌沒有故意耍她,她似乎打算把自己的靈魂性命和張嫌的魂命建立聯絡,與張嫌同生共死,當然,她只是要隨張嫌生死,而未要求張嫌隨她死生,她想用這種方式確定張嫌沒有撒謊,至少給張嫌一些心理壓力,讓張嫌不會再做什麼輕易殞命之事。

“訂立魂契?同生共死?這……”張嫌猶豫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麼危險,訂立那樣的魂契,他真怕自己會牽連死商玲,他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想讓商玲也枉死於人世,人世繁華,生命美好,而商玲又那麼年輕,他覺得商玲應該有更多的時間體驗這琳琅的人世才對,悲歡離合,哪一曲其實都蘊含其獨有的美妙之音,而不該受他牽連,生死,每個人都應該將其掌握在自己手裡才對,那樣的話,才是一個真正的人,真正的存在,也不枉落此人間,不枉為人一世,所以他猶豫著,不想和商玲訂立那樣的‘害人’契約。

“你怕了?你難道剛才的那些話都是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你做得事情還是很危險的對不對?”從張嫌的猶豫裡,商玲似乎看出了什麼,向張嫌生氣道,又可憐兮兮的,覺得自己受了什麼委屈,她不擔心張嫌冒險,最擔心就是張嫌會欺騙她,若是張嫌都出言欺騙她了,那麼就說明張嫌要做的那件事情很是危險,她抓著張嫌手臂,不想讓張嫌離開她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她真的太愛張嫌了,怕張嫌和她訣別,她還沒體會夠在人間當小女人的感覺,她是多麼想讓張嫌陪她終老。

“我是怕牽累到你,可是我也沒有騙你呀,我實話實說,我做的事情確實有不小的危險,不過目前還在我能掌控的範圍之內,所以我才說危險性不大,可是我在知道自己有危險的時候,若是再和你訂立了那種契約,我會覺得是我太不愛你,你明白嗎?我愛你,因此想保護你,即使我死了,也想用最後一口氣保你安全,我不會讓我所愛的人陪我去死,那樣我就太自私了不是嗎?你不會喜歡一個自私的人吧,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愛吧,請不要逼我和你訂立那種魂契,倒是我可以把我的命交給你,與你的靈魂同生共死,你願不願意?”張嫌知道商玲誤會了,使勁搖了搖頭,然後一把攬過了商玲的纖腰,向商玲誠懇地解釋道,解釋之後,笑了笑,反要把自己的性命和商玲的魂命綁上,他不想讓商玲隨他去死,但是他願意陪商玲去死,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也不過與商玲一般重要,若是商玲死了,那他拯救世界又有什麼意義,他想一輩子護住商玲,不讓商玲受到傷害。

“不要,我也不要你陪我去死,我也不是自私的人,我要是死了,我也要你好好活著,不許為我殉命,只要在活著的時候,你能多愛我一些就好,我也就滿足了……,你……!滾開!你個大壞蛋!好呀,你居然敢套路我,讓我不再要求你訂立魂契,你這個狡猾的滑頭鬼,你比那些詭計多端的魂鬼都要滑頭,怎麼可能會輕易殞命,看來是我多慮了,哼,生氣了,不理你了,你居然敢耍我,老孃不開心了,哼……”張嫌把同樣的問題拋回給了商玲之後,商玲也著急道,不讓張嫌與她的性命掛鉤,怕哪天她出了意外,反而會牽連到張嫌,不過話音剛落,她好像就明白了張嫌的套路,一把打飛了張嫌攬著她腰肢的手,向張嫌生氣著嘟著嘴,覺得自己被張嫌耍了,有些煩躁了起來,朝張嫌發著脾氣,等待著張嫌的道歉,當然,她也不是真生氣了,就是想朝張嫌撒嬌一下而已,渴望張嫌的關心和重視罷了,她希望得到的不僅是張嫌的身體,還有張嫌的心。

“是吧,我那麼滑頭,怎麼可能會輕易殞命,所以不用擔心,也不用做那些多餘的事了……,今天我們不爭那些無聊的事情,我們就談天說地、觀星賞月如何?你看,這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月空昏昏,星稀月暗,操場上的人都在陸陸續續的趕回,就我們倆還在這操場的一角,隱於暗夜之中,何不趁此良辰美景,讓我們抓緊時間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算浪費了這大好的時光,糟蹋了美好的年華,你說是不是啊……”張嫌看商玲又有了些小脾氣,並沒有擔心,因為他知道那是商玲在朝他撒嬌,而不是真的生氣,既然是撒嬌不是生氣,張嫌也就再次把手搭回到了商玲的腰肢之上,使勁攬住了商玲的腰肢,把商玲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向商玲露出了一抹鬼魅的邪笑,並饒有意味地向商玲說道,那言語頗有些輕佻,並不像張嫌平時的風格,好像張嫌突然換了個人似的,在對商玲戲耍風流。

“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你敢在這操場之上會對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不反抗,你儘管來就是,我可給你機會了哦……”看張嫌耍著風流,商玲知道那是張嫌在和她故意開著玩笑,她知道張嫌不是那種浪蕩風流之人,這也是她為什麼會喜歡上張嫌的原因之一,張嫌確實會偶爾表現的異於常人,但那種情況大都是張嫌在故意掩飾自己,在特定情況下施展出的一種保護本能,實則張嫌的本性其實很成熟穩重,商玲早已經看透了這一點,自然也就能知道張嫌何時在流露本性,何時又在故意掩飾,現在的張嫌就是在掩飾本性,用另一種模式在刻意哄她,想逗她開心,所以她也腦筋一轉,也不反抗張嫌鉗著她腰肢的手,閉上了眼睛,等待張嫌對她為所欲為,她確定張嫌不會真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她有著這種信心。

“是嘛,那我可要動手了哦……”張嫌確實沒有做太出格的事情,至少沒有做那些小說裡禁止描述的事情,他只是把自己雙唇印在了商玲的粉唇之上,深深地和商玲吻了起來,這一吻,就是很久很久,久到操場上的夜跑之人都離開了操場,久到宿舍的宿管大媽都已經關上了樓底的大門,他們就這樣一直深吻著,也不顧那些遊蕩時經過他們附近的魂鬼,好像四周的一切都已經不再被他們放在了眼裡一樣,他們就那樣抱著,吻著,在夜空下吹著涼風,卻個個身似熱爐,微微升騰的熱氣竟驅散著不時掛起的陰風,驅趕著那些好奇靠近的魂鬼,讓那些魂鬼受不了這兩人身上散發出的陽氣,皆悻悻地避開,不知道避到哪裡去了,反正已經不再在操場附近遊蕩,一時間竟然操場附近沒了巡遊的鬼魂。

“這就是你說的見不得人的事嗎?”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光終於找到了機會,從陰雲密佈的空中瀉下了點點餘暉,重新照亮了些昏暗的大地,而此時,張嫌的嘴唇也終於和商玲的玉唇分開,不再印於其上,剛分開沒多久,商玲先是淡淡地回味了一下,回味過後,滿臉潮紅了起來,依偎在了張嫌的肩膀之上,向張嫌笑著問道,好像在嘲笑張嫌不夠膽量一樣,其實,就算張嫌要再進一步,她也不會拒絕,她已經認定了張嫌,便心中沒了他人,那麼張嫌無論對她做些什麼,她都會接受,不會再反抗和張嫌做那種男女之事,只要張嫌需要。

“對呀,我小時候在家裡看電視,每次有這種情節,家人可都是會換臺的,你說換臺不讓看的情節,算不算見不得人啊……”張嫌重新攬回了商玲的肩膀,向商玲笑著問道,他怎麼可能不明白商玲的意思,但是此時此地,他怎麼也不可能去做更進一步的事情,除了在這種大庭廣眾之地他不想毀了商玲的名譽以外,還有就是他對商伯福以及商廣元的保證,他保證過不會馬上去碰商玲,除非真的娶了商玲,他才會更進一步,他要言而有信才行。

“是嗎?親吻的畫面都不讓看啊,那確實‘見不得人’,不過你剛才怎麼懂得親我的呢?好像還挺會的……,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給我如實招來……”張嫌問完,商玲若有所思地回答道,回答之後,好像又懷疑起了什麼,一下子跨到了張嫌的腿上,兩手端著張嫌的腦袋,直視著張嫌的眼睛,笑著問道,那笑容也鬼魅至極,等待著張嫌回答,似乎是在審問著張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