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玲珊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把握得好,即能讓立逍與顧婉晚徹底的決裂,還能把遊玲珊這個假胎給弄掉,讓立逍少了顧忌。
等他覺得這兩個女人都不是自己該娶的女人,他的視線自然會放到她的身上。
她嘴角噙著一絲志在必得的笑意說:“別擔心,這件事情其實很好辦的,你就這麼做……”
在她們的精心策劃下,另一場陰謀正在悄悄的上演。
從顧婉晚拒絕見任何人,接任何電話後的一個星期,舒洋突然出現在她的家門口,懷裡捧著一大速玫瑰花,笑得很親切。
“你終於能振作起來了,看到你能走出過去,我很開心。”舒洋看了眼屋裡,問:“我能進去嗎?”
顧婉晚暗自嘆了口氣,接過他手中的花說:“進來吧。”
家裡很安靜,顧向陽出去散步了,趙芳上班,她在家裡邊調養著心態,邊養著胎。
“想喝水自己動手。”她的態度不冷不熱,拿過一邊的娃娃開始給它縫眼睛。
舒洋瞪著眼睛看著她:“你這是……”
“看不出來嗎?我在給娃娃縫眼睛補貼家用啊。”說著她很認真的繼續縫著娃娃眼睛。
舒洋笑了笑,她這模樣竟讓他覺得很可愛,他輕咳了下嗓門:“明天,有時間嗎?我想帶你去參加一個聚會。”
“你以為上次那個聚會之後,我還會傻乎乎的跟你走?”顧婉晚嫌惡的白了他一眼。
“可是這次真的不一樣。你不去的話多少會覺得有些遺憾吧。我聽說你已經拒絕了參加立逍與尹雯靚的婚禮,這個聚會只是一次為婚禮前而辦的親友答謝聚會。”
見她不吭聲也不理會他,舒洋不死心的繼續勸說:“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不考慮,他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想見!還有你,我們演的戲就到此為止吧!”顧婉晚以為所有的一切到這裡都應該結束了,只可惜她想得都太簡單。有些東西就像揮之不去的噩夢,會纏繞她一輩子不死不休。
舒洋輕嘆了口氣:“即然你覺得這是一場戲,那就去做這最後一場吧,讓立逍徹底的死心,你不知道現在立逍的情況有多糟糕!”
“啊——!”顧婉晚一個走神,針紮在了指尖上冒出了一滴血珠,她忘了用紙巾擦拭,終是擔憂的問:“他怎麼了?”
“所有人都說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冷血無情,對所有的事或是人都漠不關心毫不在乎,就像……被人帶走了心與靈魂,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過活。”
“他是為了你才變成這樣的,你怎麼能放任著不管?好歹去跟他做一場正式的道別,這樣才能讓他對你沒有牽掛與念想,所以我覺得,我和你最後的這場戲,還是得演下去。”
立逍,終究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放下的痛,只有他好好的,她才能好好的。舒洋有句話說得很對,他們宣佈戀愛時說得那麼正式,分手時卻連句再見與祝福都沒有。沒完成的事情,就總覺得是心中的一個牽掛,讓彼此抱有幻想。
“明天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