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冷笑,看著眼前的蘇宿,立即明白過來了一切,“哈哈哈哈哈...沒有想到啊,老夫這麼多年的征途了,竟然會被你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給陰了,你還真的是下了一副好棋啊,整整幾年的佈局,就為了現在能夠坑害老夫?”
“我原本並不想的,只想讓你能夠好好地退位罷了。但是,如今出了這種事情,你卻仍然是不知好歹,我也就只能夠這樣做了。”
蘇宿說著,那個小侍衛又將烙鐵拿了過來,滾燙通紅的烙鐵冒著絲絲的熱氣,又再一次地印到了溫華的身上,又將一塊血肉弄得焦黑。
“玉璽,絕對和我的女兒無關!”溫華忍著身體的那陣痛楚,賣力地喊道。
蘇宿沒有說話,輕輕一招手,那個小侍衛拿著烙鐵退了出去,順便還帶上了那扇鐵門。
“但是,五色鸞鳥的行蹤,應該只有你的女兒知道吧?”蘇宿笑著問道。
“她不知道!”溫華喊道。
蘇宿冷笑著,沒有說話。
......
沒有其他人知道那間密室裡面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的一早,城裡便傳來了一個天大的訊息。
“溫王爺被剝奪官位!”
並且,豪邁大氣的溫府,再一次被數千號兵士圍得個水洩不通,這一次帶頭的,依舊是那一位白袍男子,雖然腿上帶著傷,但是臉上卻帶著笑,是那種狂喜的笑,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的笑。
這一次,大門內,沒有走出那位溫王爺。
短短的一天之間,偌大的溫府就被查封了個遍。
各種玉器寶物,甚至是那些桌椅茶壺都沒有放過,全都被拿走了,就像是被強盜掃蕩了一遍,什麼都沒有剩下,空蕩蕩的院落,原先裡面的人也全都趕了出來,站在門外,呆愣地看著面前昔日居住的溫府。
而溫鸞,被穆青抱在懷中,整個人處於昏迷之中。還在不斷地胡言亂語,說著一些誰也沒有聽懂的話。
穆青的眼淚從眼眶裡面流出,滴落到溫鸞的笑小臉上面......
有許多百姓聽聞了這個天大的訊息,都是第一時間放下了自己手頭的活,都聚集來到了溫府這邊來。原先還在不斷地喊著那些口號,但是在那些兵士的長矛對著他們的時候,卻是沒有一人還敢繼續出聲說話,只能是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
這一切的動盪,都是源自於王室之中。
在掃蕩完溫府之後,一位兵士跑到了白袍男子的旁邊,在其耳邊說了什麼之後,白袍男子立即就露出了一副興奮的神色,快馬加鞭地朝著某處趕去。
“哈哈,你這個老東西,果然還是要落到老子的手中了,老子可是要好好地照顧一下你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