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直接跟公主說他是傻逼。

海琳娜笑著道謝：“好吧，感謝你為我解答，那我可以放心跟他相處了。”

直到對方快要離開。

婁璃才神色複雜叫住海琳娜：“你愛他嗎？”

她不想當聖母，也不想破壞一樁好的姻緣。

但如果海琳娜是一個真誠的人。

傅司南配不上她。

海琳娜笑容淺淡：“談不上愛與不愛，只是各取所需。”

婁璃心口一震。

沒想到傅司南居然有這麼大的底牌，能讓一國的公主跟他合作。

他背地裡究竟還謀劃了些什麼？

“他並沒有你想象看的那麼簡單，海琳娜小姐要多加調查注意。”

婁璃提醒的相當隱晦，沒有直接拆穿傅司南的種種。

她不想再製造第二個容熙。

與海琳娜道別。

婁璃也來到了要調查的港口，這裡並沒有其他動靜，巨大輪船停靠在岸邊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神秘。

她給於高暢傳送這裡定位。

【這裡什麼人都沒有，不好調查，海琳娜跟傅司南在一起了……】

她簡單將今天的情報告訴對方。

轉身就撞入一個充滿淡淡藥香的懷抱。

“你果然不會安心參加訓練。”

徐久硯聲音沒有以往清冷，聽上去頗帶無奈。

婁璃微微蹙眉離開他懷抱：“所以你是故意讓我過來？”

“反正跟你說也不會聽，我把你送過來安全一點。”

徐久硯輕撣菸灰，緩緩吐出一個菸圈：“你有這麼多要做的事，卻不肯告訴我。”

他心口發悶，毫無波瀾的眼底也湧現一絲情緒。

小姑娘對他的戒備心就這麼重？

婁璃眼眶莫名一酸，藉著撩頭髮的動作擦去眼尾溼意。

“徐教授，那我也趁著這個機會跟你說清楚，不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我們都不可能在一起。”

“你所說的婚姻更是不可能。”

婁璃唇邊的笑不達眼底：“我們之間隔著太多東西，利益與肉體維持我們成為炮.友，但僅此而已。”

徐久硯眸色一冷，夾著香菸的手就掐住她下巴：“你仍然只當我是炮.友？”

“婁璃，你到底要怎樣才能信我？”

論文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