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茫完成了自己的傳達任務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萬萬沒有想到只是傳遞一句話的事情，硬生生被拖到了現在，不過這些程式又非常重要。

“張局？”

“真的就沒有快一點的辦法？”徐茫很無奈地說道：“我想把研究方向擴充套件到暗物質上面，但是我又沒有錢造這玩意...”

“徐教授...我們也無能為力，畢竟牽涉太多的東西，程式可能會複雜一點，請你諒解一下。”張局無奈地說道：“別說你在排隊，很多人都在排隊。”

徐茫嘆了口氣，昨天晚上給小曼的大伯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告訴了他，結果對方就回復了一聲‘我知道了’，便就此結束，一個晚上愣是沒有結果。

“那我走了...”

徐茫帶著一絲失落的情緒，離開了張局的辦公室。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張局對此只有抱歉，他是很想幫徐茫這個請求，當初知道他要這些個裝置的使用權後，各種幫其遊說，最終五百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的使用權收入囊中。

可暗物質粒子探測衛星卻很難搞定，因為牽扯到太多的機構，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什麼希望了。

關於華美二度開花，正在擬定階段，預計下週開始雙方將在京城碰面，然後進行技術上的交流，不過這場交流沒有徐茫的影子。

這倒挺符合他的心意，能早早回家繼續躺在沙發上，何樂而不為呢？

就當徐茫剛剛走出航天局大門，張局接到了一個神秘的話，其實這個號碼一點都不神秘，隸屬國家工業和資訊化官方機構的某位秘書長座機號碼。

“張局。”

“徐教授在不在您那？”電話中傳來一聲中年男人的聲音。

“他剛剛離開。”張局好奇地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經過商討之後，決定給徐教授開綠燈，直接給予徐教授最高的使用許可權。”這位秘書認真地說道。

張局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小心翼翼地問了一下之前的問題。

可所聽到的內容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啪！

結束通話電話，

張局這才中震驚清醒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懷疑之中，

便是永無止境的尷尬。

果然，

遇到徐茫什麼時候都會變得變詭異，就連這種事情也能受到影響。

“喂？”

“老李...是我。”張局急忙打給了李副局，嚴肅地說道：“上面剛剛給我了一個口頭通知，將對徐教授開綠燈，讓他獲得衛星的使用權。”

李副局：？？？

什麼？

沒有搞錯吧？

材料剛剛上交沒多久，這麼快就下發通知了？

就算是加急件，也沒有急到這種速度。

起初，

兩人覺得這件事情起碼需要半年，這還是順利的情況下所完成的時間，但現實狠狠抽了一下兩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