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火慢慢落到地上,將洛爵安穩放下。
洛爵一聽這有玄機的話,頓時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你們到底什麼意圖?我家小妖怪又在哪?”
“她被丙丁帶走了,你不是親眼看到了?”甲乙無謂道:“若說我們的意圖……呃,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把你們困在這時間之門一段時間罷了。”
“時間之門是麻痺人對時間的感覺,是巫女讓你這麼做的吧!”洛爵想起跟犬火兩人時間觀念的不同,臉色越發的鐵青:“我們是什麼時候進入時間之門的?外邊現在又是什麼時間?小妖怪現在在何處?你們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比起自身的處境,孤身一人的鯉笙反而更讓他擔心不已。
一連串的發問不禁讓甲乙愣了,連犬火都目瞪口呆。
洛爵平時可是惜字如金啊!
甲乙沉默下,又好像不知道怎麼回答這些問題,最後環臂長呼了口氣:“我跟丙丁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問的這些我無法回答。”
“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們動手是吧!”洛爵已經沉不住氣了。
“我只是奉命讓你們在時空之門滯留一段時間,並未要求要與你們動武。我們可是和平主義,我好心勸你們也不要有這種心思。你們不是為了各種目的才來到這裡的嗎?一旦動手,豈不是什麼都毀了?難道你想無功而返?”
“把我的人抓走,還敢說什麼和平主義……”
“時空之門不是她能進來的地方.”甲乙還是很有耐性的,看起來的確是不打斷武力解決。
倒是洛爵有些強硬:“狗屁!時空之門分明就是為我跟犬火準備的,你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小妖怪!”
“……”
一提及鯉笙,甲乙立馬又緊緊地閉上了嘴,好像是禁忌一般,不遠多說。
而這個態度自然更讓人火大。
犬火一看洛爵已經青筋暴起,甚至連髒話都飈出來了,就知道若是再打聽不到鯉笙的訊息,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跟甲乙開戰。
到時候,別說解除詛咒,估計連見到巫女都不可能。
趕緊上前道:“甲乙,你只管說鯉笙她有沒有危險便好。”
雖然事情很可疑,但鯉笙若是無險,那他們便不用冒險。反之……
該是犬火問的奇巧,甲乙猶豫了片刻,見洛爵也恢復了幾分鎮靜,這才又撓了撓石頭的腦袋,道:“……雖然不知道巫女要做什麼,但肯定不會讓她死就是了。”
“……”
這可不是一個讓人安心的回答,倒不如說,聽到這句話後,洛爵整個面色刷的一下刷白。
“犬火,山神也好,巫女也罷,這些人全都不能信。他們抓走小妖怪一定有什麼所圖,但不管他們圖什麼,想必她一定在受苦……”
在意識到上當後,洛爵便被一種寒毛直豎的感覺環繞,而且料定這感覺與鯉笙有關。
想必鯉笙一定出事了。
他定定的說,語氣雖然冷靜,但整個人卻像在弦上的箭,肩膀緊鎖。
犬火想勸他冷靜,但話到了嘴邊,愣是憋了回去,點頭道:“爵爺,您儘管發話吧,老奴全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