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東方令道:“怎麼了?這些人你認識?”
東方令自然是不認識他們的。
聞言,溪疊與洛世奇彼此相視一眼,誰也沒吭聲,一揮袖,同時散場。
就好像淺玉兒的出現締結了這本就是鬧劇的鬧劇般,安靜恢復的很快。
猾欠想繼續跟淺玉兒打聽些什麼,但看她整顆心都系在了第五瞳身上,那桃心氾濫的眼神更是足以讓人什麼都問不出
猾欠嘆了口氣,“罷了,以後再問也不遲……”
說罷,摸著分外疼痛風胸口,轉身也上了樓。
剛走到樓梯口,黎生卻從房間內出來,儼然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哈欠連連。
猾欠不由得吐槽:“這麼大動靜,虧你還能睡得著……”
黎生拍了拍睡得緊繃的臉,無所謂的翻了個白眼,“你懂什麼?女人睡眠不足可很是容易老的,哪能跟你們男人比?”
“切!”猾欠哼了聲,轉身就走。
他跟黎生更沒什麼話說。
“那不是洛世奇麼……”黎生眼神好使的很,隔著很遠還是認出了洛世奇的背影,“哎呀,這可真是奇景。南北國主會面,連第五瞳和……嗯?”
視線落在淺玉兒身上時,黎生雖然知道淺玉兒是條蛇,但卻對她知之甚少。
“蛇……麼?不會是八岐大蛇吧?”有關八岐大蛇的記載雖多,但實際情況正確的卻少。
暫且不管淺玉兒到底是什麼,僅憑這些人齊聚朝域來看,黎生笑出了聲:“這下看來,不久後,這裡必定會熱鬧的很哪!”
還真讓她說對了,那一日,朝域,那可不是一般熱鬧。
溪疊洛世奇紛紛離場,第五瞳也沒了熱鬧可看,只好把所有心力都集中到了淺玉兒身上。
幾個月不見,淺玉兒給人的感覺稍微成熟了些,身材也好,姿容也罷,剔去稚嫩,越發有種女人的玲瓏感。
第五瞳輕呼了口氣,每每看到淺玉兒對著他露出一副嬌羞模樣,就忍不住想要打擊一下這單純的孩子:“小鯉魚近來可好?沒了我在她身邊,天羽月可有照顧好她?”
果然,一聽小鯉魚這三個字,淺玉兒眼神一沉,立馬暗淡了幾分。
但比起失意,強迫自己露出笑顏那才是最難的。
淺玉兒呵呵一笑,很乾很柔,“我出來之前,她正因為犯錯而被罰禁閉。現在想必已經出來了。”
“被罰禁閉?啊,的確像她的作風。”第五瞳只是笑了笑,並未問原因什麼的。
他不問,導致準備了一肚子話的淺玉兒的計劃被打亂,一時間陷入沉默。
對淺玉兒來說,可以如此有緣分的相遇就足以,她就是一個要求簡單的孩子。
大約能有一盞茶時間,第五瞳手中的酒杯終於空了出來。
抬眼看看東方令,有些不解,但很快就無視東方令的問題,迴歸到了正題上:“你說洛爵讓你原地待命是吧?這麼看的話,的確出事的可能性較大一點……”因為洛爵可不是個會隨便給屬下下命之人,但凡他能用傳音書了,就代表情況危急。
淺玉兒回道:“但自從那日起已過快半月,爵爺一直沒有訊息。靈使無法主動與靈主取得聯絡,所以這些日子我也不清楚那邊到底是否還平安無事……”
說起這個,淺玉兒就擔心的要命,可又不敢違令私自回去,怕打亂了洛爵的計劃。
仔細想若是幾人真的出事,洛爵必然會有動靜,也只能想是問題解決了。
第五瞳目光流轉,看看大廳內喝酒聊天的人,再想想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的確發生了什麼的感覺越發明顯。
“前輩,您打算去找鯉笙?”淺玉兒問出口,眼神在抖。
第五瞳斜眼看她,似笑非笑,突然就想開個玩笑:“玉兒,好好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如此輕柔的聲音,以至於令人產生錯覺。
淺玉兒的臉頰頓時更紅:“是……”
眼神閃躲的看著第五瞳的眼睛,那雙清澈的瞳孔倒映著那人俊美的容顏,好像怕被吸進去般,趕緊又躲閃開:“前輩,您肯定很擔心鯉笙吧?那個……我想您如果要回去的話,我就跟您一起……”
“你還要在這裡待命吧?”第五瞳笑的更濃,越發的喜歡滿面嬌羞的淺玉兒的反應。
不由得更想多玩一會兒:“怎麼,你難不成想為了我違抗洛爵的命令?我對你而言這麼重要?你把我第五瞳當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