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玉兒卻默默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笑的淺淺,看來猾欠沒事,也是一件開心之事。
至少,鯉笙所做的一切就不會成為無用。
猾欠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回頭看向正跟溪疊對上眼的洛爵,倒是來了興趣的小聲問道:“他倆……有什麼情況?”
方才感覺到洛爵等人的靈壓後,猾欠便要出來,溪疊阻攔再三後說出情況,然後,溪疊就跟著一起來了。
而且,溪疊為了過來還特意跟支走了重築他們,很顯然不想讓他們知道。
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可想而知也是因為鯉笙。
想到鯉笙,猾欠立馬又四下裡看了一眼:“哎?怎麼就你們幾個?鯉笙呢?不會是因為我又被罰了緊閉吧?那我可真過意不去……”
還未說完,幾人露出的神情壓抑到令他察覺到鯉笙不止被罰禁閉那麼簡單。
停頓一下,語氣頓時低沉,邁步就走向洛爵:“喂,洛爵,鯉笙在哪?!”
洛爵這時才從溪疊臉上移開了視線,但仍然毫不客氣的釋放威壓,使得溪疊不得不製成結界抵抗,也是無奈的笑笑。
“我們現在正是要去找她。”說這話,洛爵又看向了溪疊,表情嚴峻到好像溪疊欠了他錢一樣:“所以,這邊還要拜託溪疊國主,帶我們去郎朗國一趟。”
“郎朗國?”猾欠驚訝:“鯉笙去了郎朗國?那邊現在不是騷亂的很麼?她跑那邊去做什麼?”
“這個以後再說。”洛爵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解釋什麼,眼神灼灼的看著不做反應的溪疊,繼續道:“不管你開什麼條件,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會接受。再說了,你本來也會到那邊去的吧?”
這怎麼也不是向來不跟人允諾的洛爵會做之事,溪疊自然很詫異,但很快也想明白了事情跟鯉笙有關。
心中一顫卻故作猶豫的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去歸我去,要不要捎帶著你們可要看我心情如何了。”微挑的眉頭,看他心情很好。
“你不是想知道鯉笙的事嗎?這正是個機會啊!”
不等洛爵說什麼,倒是讓著急的猾欠給揭穿了溪疊的用意。
這話一出口,驚訝的不僅是溪疊,連洛爵等人也紛紛側目。
照猾欠的意思,莫不是這溪疊對鯉笙也有別的想法?
溪疊一看眾人露出一致反應,趕緊故作正色道:“猾欠,那種事情你還是不要隨口亂說的好,被人誤會就不太好了。”
“……”
能說這是他給自己找臺階下嗎?
該是尷尬,溪疊趕緊道:“若是想要去郎朗國,就跟我來吧!”
說罷,人就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
洛爵沒想到溪疊能這麼痛快,開始他是抱著會被他‘勒索’的決心才去找他,結果,聽到鯉笙的名字後,他這麼簡單就答應了。
固然溪疊自己說對鯉笙沒什麼想法,但他言行可不一致啊!
第五瞳刻意撞了洛爵一下,衝面色不怎麼好看的洛爵擠擠眼睛,好像在看熱鬧似反應,讓人心中更是煩悶。
找溪疊帶他們去郎朗國,難道不是第五瞳刻意而為?就像讓挽虞跟過來了一樣,他絕對有什麼打算,而且必然跟鯉笙有關。
“爵爺,我們真的要跟溪疊走?”犬火還是擔心。
“我怎麼感覺第五瞳前輩在給我們下套?”淺玉兒的第六感讓她很戒備。
洛爵點點頭,嘆氣:“不管他打的什麼主意,我們只需要時刻保持警惕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