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們怎麼在這等啊?不是先讓你們進去嗎?”t她這是明知故問。
淺玉兒急忙用眼神示意涼亭入口的洛爵,壓低了聲音道:“還不是因為你久久不跟過來,爵爺擔心的不得了才停下來等你……”
“鯉笙,你不是隻跟溪疊道個謝就回來嗎?你那個‘謝謝’二字可真夠長的,竟然用了一個時辰……”犬火也跟著憤憤道。
“這是因為……”
鯉笙呵呵一笑,剛要說八百段的事情,卻被一邊的雲圖一把給拽了過去。
“你剛才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雲圖突然肅重了表情,看得出很奇怪很奇怪。
鯉笙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八百段的事,“怎麼、怎麼了?”
“啊,你身上的氣場很奇怪,突然間跟我的相沖。可能是受你影響,我方才的感覺有點不準……”雲圖嘟囔著,只能當自己多慮了。
因為他實在解釋不清楚,現在在鯉笙身上感覺到的強烈靈場到底是什麼玩意。
“好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鯉笙想過後,還是覺得不要提八百段的事情為好。
“既然我跟第五瞳也回來了。那我們出發吧!”
已經浪費了一些時間,鯉笙也希望最好能在天黑前進入鬼山。
而第五瞳從傳送陣上下來,正面迎上洛爵,笑眯眯的用羽扇遮住半面臉,並不跟著鯉笙去涼亭,敢情是有話要跟洛爵說。
洛爵緊鎖眉心,很顯然,鯉笙回來後,他的心情跟差了。
“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好了。”洛爵率先問出口,也省的無緣無故給第五瞳嘲諷。
畢竟這是第五瞳經常乾的的事。
第五瞳嘩啦一下收起羽扇,卻不回答,僅僅盯著洛爵看,綠眸中閃爍光彩,徑自擦身而過。
洛爵:“……”
為什麼他會有種被侮辱的了感覺?
回過頭,便見鯉笙他們已經從涼亭出來,已經在傳送陣上站成一排,正齊齊看著他。
洛爵沒說什麼,邁步走了過去。
從跟父山到鬼山,其間只隔了一處小型的樹林,因此眾人藉由傳送法陣,不一會兒就站在了鬼山入口,一處用斑斑血跡銘刻的巨大鍘刀,足有幾十米高,而其下滾落無數白骨,似乎能聞到陰風中鬼哭之聲,從近處看也是瘮人的。
眾人齊齊看向汝愚。
汝愚瞄指著那巨大的鍘刀,“這是殺陰鍘。死在這鍘刀下的鬼魂永世無法超生,而鬼山裡的鬼便是這鍘刀下的亡魂。”
說話間,周圍的濃霧突然濃郁,不消片刻就把巨大的鍘刀隱沒了蹤跡。
“這莫不是鬼山的鬼在迎接我們?”犬火警惕的看著周圍,下意識的亮出了玄藍鏈。
第五瞳雖然不做聲,但卻靜悄悄的為眾人設下了強力防禦結界。
汝愚急忙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這只是鬼山在自我防衛,只要我們動手,反而不好辦了!來,跟我來。”
說話間,汝愚已經站在了一處白骨皚皚的石碑前。
霧氣太重,即使隔著幾米的距離,彼此的臉也看不清楚。
汝愚輕輕張嘴,吐出一口極為濃郁的黑氣,逼散石碑附近的霧氣,又語氣嚴肅的道:“這白骨碑下就是我所知道的密道。我說過了哈,我瞭解是幾千年前的鬼山,而現在……”
“啪啦”
不等他說完,眾人已經齊齊動手,將那被白骨掩埋的石碑給清了出來。
不等汝愚反應,犬火掀開石碑,便露出一處被封印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