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不一會兒就糾纏在了一起,簡直鬧騰的不要不要的。
洛爵的手依然也鯉笙緊緊抓著,用力到她的手背都開始發紅。
“你們幾個不要吵了。”被幾個人鬧的更加心煩,洛爵厲聲道:“再吵鬧就都出去!”
剛說完,百步琅從外邊過來,站在門口,看著扭在一起的幾人,白眉不由得皺起:“這是在做什麼?”
幾人一看他竟然這麼快就過來了,趕緊鬆開了各自站好,就連犬火都乖乖的站到了一旁,可見百步琅的威嚴。
天羽月倒是跟鯉笙有些相似,絲毫不為百步琅所懼:“小鯉醒了,他們都攔著我!”
“既然醒了,你又何以急著看?”百步琅低聲道,徑自進了屋子,漫過幾人,走到床邊。
看著正在給鯉笙切脈的淺玉兒一眼,聲音倒是極為鎮定:“如何?”
淺玉兒放下鯉笙的手,秀眉皺起,甚是奇怪道:“從脈象來看已經沒事了。但……為何不醒過來就不知為何了。”
這幾日,鯉笙的脈象說沒就沒,極為詭異,而嘴角的那朵黑靈花也早已凋零,按道理早就該醒過來,誰都沒想到她竟然一睡睡了七天!
那日靈闕會,她沒有醒,大會又不能因為她而停止。百步琅將她用傳送陣送回中闕峰,夏曉月跟著一起返回。
送走她之後,大會繼續。
接著就是犬火與灸馳的比試。
怎麼說,可能是因為擔心洛爵,犬火沒有用心比,處處都是破綻,僅用了十多招就匆匆結束了比試,自願敗下陣去。
灸馳也是窩火,犬火有沒有用心他自是最清楚,就算贏也不光彩,因此臉拉的老長,再次跟犬火結下了解不開的樑子。
淺玉兒與烏沓的比試很快就結束了,烏沓無心比賽,淺玉兒一招制勝,但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值得一提,天羽月根本連比賽都沒有參加,直接棄賽,死活跟著夏曉月要去中闕峰。
中闕峰一般不讓其他弟子入內,但百步琅又拗不過他的哭天喊地,只好放行,且一開始就明確表示不能鬧事,否則一律驅除。
天羽月隨後就屁顛著跟著去了。
鯉笙之事浪費了不少時間,因此到了洛爵與莫非辭的比試時,已經日落西斜。
兩人站在最中間的比試臺上,落日餘暉灑照在兩人身上,折射出好看的光彩。
莫非辭看著洛爵,洛爵面無表情,不管是鯉笙離開或者是犬火輸掉比賽,他都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淡定又過於冷漠。
“莫師兄!要他好看!”驚雲峰的一眾弟子還未開始就給莫非辭加油,搞得他甚是尷尬。
說什麼給洛爵好看,會不會說話?沒看到百步琅在這裡看著麼?
莫非辭回頭看了同門師弟一眼,臉上明顯就是這段話的表情,但一心支援他的師弟們貌似沒理解他的意思,一看他回頭,還以為是嫌他們加油的聲音小了,藍關立馬帶頭又開始喊起來。
“莫師兄必勝!必勝!”
莫非辭翻了個巨大無比的白眼,這些人……
“洛師叔,準備好了嗎?”動手之前先過問,他倒是極為懂禮數。
洛爵點點頭,還是那般風淡雲輕,也不說話,眼神如若死水,毫無波瀾。
莫非辭:“……”
第一次見洛爵這般表情,但百步琅在看,六峰掌座在看,他爹莫驚雲也在看,可不能因為猜不透對方的心思就亂打鼓,會分神對比試不利的。
“還請師叔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