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說的,人與妖如果要走到新的一步,得有人先做出改變吧?我只是認為你說的有道理,便直接實踐了下罷了。沒有別的任何意圖,你也不要想多了。”鯉笙很是淡定的解釋著,完全無視洛爵眼神中升起的熱情的火焰。
她一定要做到夠絕情才能讓這份感情不在冉冉升起,她不想害死洛爵,更不想辜負溪疊……
溪疊?
對了,溪疊還等著她去找他,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我們眼下先找到赤凌風……???”
突然,從洛爵身後悄無聲息的浮現一抹黑影,鯉笙沒等反應,下意識的推開洛爵……
“嘡啷!”
在那黝黑的長劍刺穿鯉笙的胸口時,洛爵用指天劍的劍刃接下了攻擊!
“刷刷”
突襲不成功,對方突然收劍,猛地往後跳出幾米,與二人拉開了距離。
等他定住身形,這次發現,竟然是灸弛。
只是……
“灸弛,你是灸弛吧?”
因為對方的變化的太大,鯉笙都不敢認他。
曾經英俊的臉蛋,此刻眼窩深陷,雙眼無神,臉色鐵青不說,眉宇之間盡是一股股黑氣咋不停遊離,這麼一看,簡直像沒有靈魂的軀殼。
洛爵也吃驚啊,距離上一次見面這才幾天,灸弛竟然就變成了這樣?
看來灸弛的處境也不一定如他們想的那麼好,說不定很是危險。
鯉笙當即道:“灸弛,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同為妖族,比起爭鬥,我更希望我們能心平氣和的談一下……”
“救……匣……”
灸弛好像開口極為困難似的,看著鯉笙,卻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
這.兩人相視一眼,怎麼看也是有情況。
洛爵當即上前,將指天劍收了起來:“灸弛,你難道被赤凌風下了什麼咒法,才導致現在無法正常說話?”
“……”
“是的話就點點頭。你只有配合,我麼才能幫你。”洛爵這麼說這,又看向鯉笙,如同在徵求她的意見。
鯉笙聳肩,無所謂道:“那是自然。怎麼著也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想太為難你了。”
老朋友……
鯉笙無意識的透漏了什麼,卻不自知。
洛爵怕她起防備,固然心中已經確認八分,可還是怕她懷疑一樣,急忙轉過臉,對著灸弛,“是赤凌風把你變成這樣的?是的話,就點頭。”
“……”
起先,灸弛並不回應,而因為他們沒有攻擊個關係,判定為為害,因此灸弛也沒反應。
“灸弛,你希望我們救你吧?雖然不知道你中了什麼咒法,但憑驚闕山的話,這種咒術解除並不在話下。”
“尊……瘋了……”
灸弛又說話了,只是看起來比方才還要吃力了,拿手去摳喉嚨,一手下去,便劃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