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明顯看到，顧煙的雙手在打顫！

而黑暗角落裡的白景憶見了這一幕之後，突然冷笑了出來。

沒有哪個人內心是完美無缺的。

顧煙也不例外。

雖然她這一點算不上心魔，但卻足以要了她的命！

幻境內。

夜以澈終於忍無可忍了。

“月兒，你現在跟我已經到了一句話都不想說的地步了嗎？”

“以澈，你不信我，我怎麼和你解釋！”

顧煙怎麼可能把他忘了……

她怎麼可能會把他忘了？開什麼玩笑！

但夜以澈卻是暴怒了。

“說來也是了……既然你不願意和我多說話，那我們就不用再談什麼了！月兒，左使叛亂的事是我謀劃的，原本想讓你失去皇位，從此安心和我聯手壯大妖盟，但現在我看沒那個必要了，既然你決定和人類在一起，你定會助人類毀了青丘，既然如此……今日，我們便一同毀滅吧！”

顧煙沒反應過來，夜以澈這是在說什麼！

她要怎麼知道這是真實還是幻境，如果這是真實的，那夜以澈也太可怕了！

但是，如果這是幻境呢？

如果這是幻境，顧煙直接殺了他就結束了！

只是……

顧煙不敢去試。

她怎麼能拿夜以澈的命去賭？

萬一將他當成幻象誤殺……

果然……

白景憶這招可真夠狠的，她敢直接殺死任何人，卻無法對夜以澈下手！

而對面的夜以澈，從腰間掏出了槍。

他很少使用妖力，因為用槍殺人殺慣了，因此就算對待妖怪，他也習慣用槍解決。

“月兒，是你先背叛我的，你在這段時間對人類的情愛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你比我清楚，既然你不打算主動了結，那我就替你做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