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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什麼招式?我去,快逃吧!不然我會被他給殺了的!鈴樂第一反應就是想盡快逃離這裡。
不對!我不能逃!我現在逃走了算個什麼事啊!那樣會害了藍琪他們的!
我還是接著捱打吧!鈴樂說著再次昂起頭,踏在嘯天背上。
“你不會冰破龍捲麼?那招倒真是蠻刺激的。”霍琊步步逼近,在次向鈴樂發招,鈴樂果然還是防禦不了,根本就抵不住他那強大的攻擊!
此刻鹿母心痛的看著這殘忍的一幕,拼命的掙扎想掙脫繩索,可惜,她做不到。
可是她不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就這樣被那個混蛋活活給整死!
窗邊的琉姬倒是十分淡定的看著鈴樂,目光十分冰冷,偶爾刮過幾縷寒風,拂動她的墨綠長髮,她輕輕從桌子上拿起茶杯,緩緩而又優雅的喝了口茶,居高臨下的望著這一切,卻又無動於衷。
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把自己列為旁觀者嗎?不過她的行為也並不為過,現在讓她去戰鬥實在是難為她了,內傷才剛恢復沒多久吧。
不過她似乎特別聰慧的樣子,在戰鬥中遇到什麼麻煩基本都是被她一語點破,反敗為勝的,那麼……她是在以自己的方式默默幫助鈴樂吧?
“琉妃……不,王后娘娘!”現在還不敢承認她是王后,霍琊的王后,但她這麼叫並沒有引起琉姬的不滿。
“嗯?”琉姬的目光開始移向她,見鹿母的眼神洋溢著那種懇求與渴望,便立刻注意起來。藍琪跟她母親真有幾分像,都喜歡用眼睛說話嗎?“奧洛,你在這裡不要出去,我去去就來。”
說著開啟房門,向大殿的角落走去,走到鹿母身邊。“有什麼事嗎伯母?是想趁機逃走,還是想救您的女兒?”她開門見山的問。
話雖這麼說,琉姬還是為鹿母鬆了綁,她解繩索的動作十分輕柔,還稍稍帶有幾分尊重。“剛剛強迫您開動血之陣法,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希望您不要見諒,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可以離開了。”
鹿母不解的望著琉姬,眉峰愈擰愈緊,眸子裡掠過一抹複雜而又心痛的情緒。
“你愣著幹什麼?快走啊。”琉姬俯下身催促道。
“我不想走……我想去救鈴樂!這樣下去鈴樂會被殺了的!”
琉姬也心存一絲擔憂,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霍琊的為人,霍琊生平最恨別人背叛他,而鈴樂他們解救雛鷹這一舉動已經激起了他的勃然大怒,他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這可真是個難題,現在可以放你走,你又不走了!可是現在誰能救鈴樂?就算我想說服他都無濟於事,你又能怎麼救?白白送死嗎?”琉姬望著鈴樂一次次被霍琊打得落花流水,而又一次次寧死不屈的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寶劍繼續和他打。
鈴樂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這點她承認。“你真的認為你可以救她嗎?別傻了!現在全妖界都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而現在只能靠運氣了,只要鈴樂能撐到他們療傷結束就可以反擊了。”
“她撐不住!!”鹿母突然忍不住大喊出來,“她還是個孩子!她撐不了那麼久!她會被打死的!”
戰鬥,本來就是拿生命下的一個賭注,贏者得生,輸者得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的琉姬根本不能參戰,唯一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而此刻的鹿母又想幹什麼?
“小不點,你命挺硬啊,不過也太不禁打了吧?本王可沒使用禁忌之法,只想陪你玩玩而已,怎麼現在就起不來了?”霍琊輕蔑地冷笑道,手中再次聚集起紫黑色的火焰。
“咳咳……誰說我站不起來了?我還能……”鈴樂早已被打得傷痕累累,渾身上下的傷十分明顯,勉強嘗試著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剛想站起來,誰知雙腿再已無力支撐,“啪”的一聲又摔在地上,可以說她自己是最廢柴的救世主了!可是為什麼雙腿這麼不爭氣呢?任憑那個傢伙就在那大聲嘲笑著自己,可自己為什麼站不起來?
“嘯天,你還能打嗎?”鈴樂把唯一一絲希望寄託給了猛虎,他們必須撐住,否則他下一個目標就是去破壞結界,而藍琪和雛鷹正為夢夢療傷,此時的他們非常虛弱!如果結界被破壞的話……不行!這絕對不行!
“主人,對不起,屬下也只能勉強支撐。”猛虎此時也是傷痕累累,雪白的毛髮已經有大面積開始發黑。
“天界的神獸就是這東西嗎?除了會噴三味真火就不會別的了嗎?你們天界到底有多瞧不起本王!沒用的東西,都去死吧!!”
“暗夜之葬——”霍琊發動的這招鈴樂再熟悉不過了!這招簡直讓人生不如死,搞不好就會像夢夢那樣,以後只有觸碰炎性或禁忌之法就像觸及了死穴一樣!霍琊真的就這麼不可救藥嗎?他難道想把一切美的遐思統統粉碎成午後的泡沫他才會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