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保密啦!反正我很期待呢!”
銀雪搞不懂西奈的心思,也不想搞懂!只是眉峰一轉,便見留姬身邊的奧洛,那嬌小的身軀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懦弱,銀雪見奧洛正緊盯著那剛離開大牢的少傾的背影,眼神充斥著不甘與怨念!
那是恨嗎?還是有別的隱情?為什麼總感覺這件事....並沒有結束呢?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奧洛這個孩子,雖恢復了健康,但儲君的位置,卻被讓給了文傑!這個機會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而且再無法彌補回來!!!
或許這個孩子....的確會因此不甘吧....
這一日過得很快,銀雪也沒有太多走動,只得靜靜等待藍琪的答案,直到入夜,她都不明白藍琪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她怎麼曉得救奧洛的關鍵在於銀雪?帶著這些疑惑,稍有疲倦與乏力的銀雪,仰望星空,心卻難以平靜。
“銀雪姑娘在嗎?”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銀雪的思緒,銀雪驚訝些許,開啟了門,望著門外的宮女問道:“你是....”
“我是景文宮湘妃娘娘的宮女,”她笑盈盈地回答,“這些是娘娘送予你的謝禮,請收好。”
原來是少傾啊....銀雪微微一笑,望著那些禮品,心中乍暖,問道:“少傾她....還好吧?”
“嗯,娘娘恢復許多了,特命奴婢來謝過銀雪姑娘,多虧銀雪姑娘,娘娘才得以洗刷冤情。”
“沒事,東西我收下了,你先回去吧。”
銀雪接過東西,將那宮女遣走,不由的悽笑一聲,自嘲的想:哼,什麼洗刷冤情?那無非是留姬為保住自己孩子的性命,不得已同她做的交換罷了,按理說既然少傾已經回來了,小殿下也痊癒了,這案子便沒有理由再查下去,只是銀雪有些不甘,這撲朔迷離的真相叫她不忍放手,她不明白,如果不是湘妃娘娘所為,那麼害這孩子的人....究竟是誰?!....
深夜,景文宮內,少傾端坐在木椅上,望著眼前這個許久未見的少年,輕聲道:“鴻兒,咱們姐弟之間,有多久沒這樣的相處了?”
“記不清了,有百八十年了吧,自從姐姐進宮後,就一直未得相見。”
少鴻不知為何,很是懷念與姐姐在一起的感覺,可卻無時無刻忘不了自己的使命,望著少傾,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將最後的賭注託付給自己的....暗之紅音!
輕嘆一口氣,望著窗外,景文宮外那俏麗的身影仍未離去,少鴻無奈的笑笑,問道:“姐姐,幾更天了?”
“三更了吧。”
“呵,這傢伙真是執著,竟還在那裡。”聽少鴻這麼一說,少傾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見了那個正守在景文宮外小睡的人後,掩嘴驚呼道:“那是...夢夢護法?她怎麼在這兒?”
“沒什麼啦姐姐,你知道她是宣王的護法,自然會覺得我這次入宮心懷不軌,所以就決定不回家,在這裡監視我了!”
“哎呀你這笨蛋,這怎麼得了!別再把身子凍壞了,快找個毯子給她蓋上。”少傾一時間有些著急,少鴻聽後則嘿嘿一笑:“姐姐你才是笨蛋呢,護法大人可是至寒之軀,才不怕冷呢!不過對於一個女人來講....至寒之軀可沒有半點的好處。”這少鴻倒也明白,正是這至寒之軀害這丫頭這麼多年都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現在有些後悔了,當初那麼嘲笑她,其實這件事,一直都是她解不開的心結吧....”
.....
另一邊,將軍府。
此刻藍琪更沒有睡意,思緒簡直就是一團亂,甚至幾度想拿一旁的憂風出氣!
“這夢夢到底跑哪兒去了!真不叫人省心!萬一有個閃失....腫麼辦腫麼辦腫麼辦啊!!!”
“有什麼好擔心的,她那麼能打,遇著個劫匪之類的也不會有事....”
“什麼不會有事?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可是....哎呀,你個大男生我怎麼跟你說呀!愁死我了愁死我了!”藍琪急得滿屋子亂轉。
這叫憂風更是一頭霧水,滿頭黑線,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她老公都不急你瞎急個什麼!看你這樣都叫人覺得鬧心!不過這樣的她...倒也有幾分可愛。
“吶,小姐我悶了,可以出去透透氣麼?”憂風這話可把藍琪給嚇一跳,他要出去?他出去還了得?!要是被誰給發現了,那叫藍琪怎麼解釋啊!
“不準!要麼就在屋裡憋著,要麼就徹底滾蛋!”
聞言,憂風嘆了口氣,明白藍琪的意思,索性站起來,望著那絢麗的星空感慨:“可是今夜的景色實在是難得呢,不好好欣賞的話,恐怕今生都沒這機會了!”
“所以小姐,這可由不得你咯。”說罷,憂風壞笑一聲,以疾風之速抱起藍琪,推開門便使用異能,飛到半空中。
“喂!你這牛氓!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藍琪只感覺第一次被一個男生抱在懷裡,而且這還是半空中,這簡直....簡直....“變態血族,你在鬧哪樣呀?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