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只有肺能夠儲存氣體嗎？”

“難道不是嗎？那還有什麼器官可以儲存氣體的？”

“你身上的毛細血孔，能不能排氣？”

“可以啊！”

“這些由毛細血孔排出的氣體，是儲存在什麼地方的？”

“肌肉、面板、血液……可是，儲存在這些位置的氣體，根本就不能控制啊。這種不能控制的氣體儲存部位，不應該計算在內。”

“理論上也不能控制嗎？”

“理論上……”

“依靠肌肉的收縮和膨脹，是不是可以控制，隱藏在肌肉裡面的氣體？”

“理論上可以！”

“依靠控制血液的流動，是不是可以控制溶解在血液裡面的氣體？”

“這個……什麼理論？”

“血液熔解氣體，二氧化碳，氧氣……這些氣體和血液的組成物質有關，在經過某些器官，或者血液的營養物質消耗之後，就會被分離出來。總得來講，只要可以控制血液流動的速度，就可以讓身體產生一定的氣體，並且進行控制。”

“血液流動的速度……這又怎麼控制？”

“一個人激動的時候，血液流動速度就會加快。平靜的時候，血液流動速度就會降低。血液流動的速度，可以說是由身體的某些器官所控制的，而這些器官的運轉，卻是會受到大腦狀態的影響。理論上，也就可以透過控制大腦的狀態，來控制血液流動的速度，從而控制這一部分的氣體。”

“雖然理論上可以做到，但是這個過程未免也太複雜了，不是我們直接從腦部傳送指令就可以控制的……”

“複雜是複雜！但是，複雜的事情，在理論上面也可以變得很簡單的。”

“呃……我想不到有什麼方法可以將這種事情變得簡單。”

“條件反射！”

“教父，你的意思是，只要先做到其中一部分，然後慢慢的擴大，再養成習慣，形成條件發射……理論是沒有問題，只是，這需要的時間，未免有點無法計算！”

“無法計算，那是對普通人來講，有些人，天生學習訓練這種事情，就比普通人快上數倍，甚至數十倍，上百倍！”

“……”林當停住了腳步，呆呆的看著滿懷期望注視著他的林間的雙眼，深深的嚥了一口口水，說：“教父，所以，你打算拿我做實驗？”

林間笑著說：“是啊，這種實驗，就算不成功，也絕對可以讓你變成一個遠超普通人的強人，有益無害，何樂而不為！”

“不要吧！就算我自認為是天下第一的天才，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每天練習那麼一兩個小時就可以做到的……我哪還有時間玩！”林當想到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站到遊戲場上，傲視群孩的美好時光，再也沒有機會享受別人羨慕眼光，這種日子一出現在腦海中，都快哭了。

“玩的時間，擠一擠，總會有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不允許你偷懶，我不在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偷偷溜出去玩的嘛！”林間非常大度的說道。

“……”

林當無言以對，繼續跟著林間往前走，好一會才開口問道：“教父，那你帶我來這裡，是要學什麼？”

林間問：“聽說過‘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這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