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榮走入了內院,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
“家主,小心有詐啊。”鄭榮身邊的奴僕低聲說道:“只怕這李世民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也!”
“鴻門宴麼?”鄭榮微微一笑,說道:“他不是項羽,而我未必就不是劉邦啊!劉邦去得,我為何去不得?”
入了房,在自從的服侍下,穿上了常服,佩戴這魚袋,而錦靴之中更是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過了一會兒,他走了出來。
內侍依然在等待著。
“前面帶路。”他看了內侍一眼,淡淡的說道。
內侍應了一聲,趕忙帶著鄭榮向皇宮而去。
“滴答!”
“滴答!”
“……”
轎子剛剛出府,就被雨淋溼了,雨水順著轎子的邊緣,不斷的落在地面上。
路上的行人鬆鬆。
皇宮之中。
李世民已經等待了許久。
終於,過了足足半個時辰,鄭榮入了府。
“拜見聖人!”鄭榮面帶微笑,向前行禮。
“鄭侍郎無需多禮。”李世民淡淡的一笑,說道:“今日大雨,突然來了興致了,特意請你入宮,一起探討探討棋藝。”
“聖人是持黑子還是白子?”鄭榮也沒有客氣,坐了下來問道。
“我獨愛白子,就持白子吧。”李世民微微一笑,也坐了下來。
“聖人請。”
“鄭侍郎,那我就不客氣了。”
古代的讀書人,大多精通琴棋書畫,其中棋藝很重要。
不會下棋,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讀書人。
其實,古代的不少讀書人還是個全才的。
兩人的棋藝差不多,都是屬於頂尖型別的。
而鄭榮此番也是膽大,竟然沒有給李世民放水,而且棋盤上處處都是殺招,步步殺機。
李世民沉著應對,步步危機。
棋盤如戰場,雙方殺的難解難分。
兩人從早上下到中午,從中午下到了傍晚,不知不覺的,天就暗了下來。
這個時候,大雨下的更加的大了。
黑夜,有些黯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