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哲學真的轉過身去,狐四兒說道:“少爺你千萬不許回頭看啊,不然人家就一個月不理你了。”說完轉過身去,將屁股對著那床榻,接著尾巴一抬,露出嬌嫩的粉菊和粉嫩的秘處,接著一股粉紅色的煙霧自那秘處噴出,然後狐四兒將尾巴搖了一搖,那粉紅色的煙霧就飄到裡面的床榻處,化成一縷,從幔帳的縫隙處鑽了進去。
狐四兒收起尾巴將羞處掩蓋好,說道:“好了少爺,你可以轉過來了。”
“這麼快就好了?”張哲學轉過身來,指著裡面的床榻問道:“他們都暈過去了?”
“不告訴你。”狐四兒咯咯一笑,轉身扭著腰身朝床榻那裡走了過去,張哲學忙跟在後面。
掀開幔帳,裡面睡著一個看起來四十餘歲的中年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天氣不是很熱,因此他們的被子蓋得還是很嚴實。張哲學伸手在那中年男人的丹田處一按,一股真元侵入進去,將那人的丹田封住,然後伸手抓住那男人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說道:“走吧,找個地方問問他寶庫在什麼地方。”
狐四兒伸出爪子擋住張哲學的手說道:“少爺,不用那麼麻煩,我來讓他帶我們去就是了。”說著伸頭過去,噴出一口白氣,化成一條白線鑽入到那男人的鼻孔中,然後低頭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只見那男人突然睜開眼睛,看了看狐四兒,雙眼中露出迷茫之色。
“告訴我寶庫在什麼地方,乖,說出來姐姐給你糖吃。”狐四兒輕聲的對那男人說道。
“寶庫就在家主的房間裡啊,他的床下就是入口。”那男人說完就伸手手來,用怯怯的語氣說道:“姐姐,我都告訴你了,你要給我糖吃啊。”
狐四兒伸出爪子在那男人的手心上按了一下,說道:“呶,姐姐給你糖了,你趕緊吃了去睡覺吧,不要讓孃親發現了哦,姐姐問你的話千萬別告訴別人呦,不然姐姐就不給你糖吃了,記住了啊,去睡覺吧。”
狐四兒的話音一落,那個男人點了點頭,然後把空空的手掌往嘴邊比劃了一下,好像是將糖吃了下去,然後轉身躺回到床上,轉眼間鼾聲又起,沉沉的睡去。
張哲學目瞪口呆的看著狐四兒,好半天才醒過來,說道:“四兒,你告訴少爺我,你是不是也對少爺我這麼幹過?”
狐四兒在他的手上輕咬了一下,嗔道:“人家哪裡有?我要是敢那麼幹,我就魂飛魄散了,但凡我有一點對少爺不利的,我的魂魄就會受損,直至煙消雲散。再說人家是那麼乖的,怎麼可能對少爺你下手?”
張哲學指著自己問道:“你確定對我不利就會魂魄受損?”
“我確定,可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是啊,怎麼就會憑空冒出這種想法的呢?”狐四兒自然是不知道更亮曾經在她的魂魄中做了手腳。
張哲學嘿嘿一笑,一把抓住狐四兒脖子下的兩團皮毛,將她提到面前,裝出兇巴巴的樣子說道:“看來你對少爺我動過這個念頭啊,說說,你想把少爺我怎麼著?”
狐四兒呸了張哲學一口,怒道:“誰想把你怎麼著了?你長得那麼醜,鬼才想把你怎麼著,放我下來,不然我咬你了。”
張哲學一撒手,將狐四兒放下,笑道:“沒對少爺我動過手腳就好,不然小心你的小屁屁。”
狐四兒哼了一聲,轉頭就走。遇到房門也不施展法術,直接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呦呵,小樣,還生氣了。”張哲學忙跟了上去。
狐四兒走到院子裡,突然就坐在地上,兩隻爪子捂住眼睛嚎啕大哭起來。張哲學嚇了一跳,忙上前捂住狐四兒的嘴,說道:“我的四兒啊,你可別在這哭啊,你就不怕把人都招來嗎?”
狐四兒使勁的搖了搖頭,掙開張哲學的手,大聲哭著說:“我偏要哭,誰讓你冤枉我來著,人家對你那麼好,你還欺負我。”她是越想越傷心,哭聲也是越來越大,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此時她與張哲學都撤去了秘法,她在院子中大哭,即刻驚醒了其他院子裡的人,很快就有人朝這邊跑了過來。張哲學見事情不妙,一把抱起狐四兒,縱身而起,在半空中祭出飛劍,跳到劍上,轉眼間就破空而去。
他怕後面有人追來,便一路向南飛去,直飛出幾百裡後,見後面沒有人追來,這才在一個湖邊落下。狐四兒從他的懷裡跳下來,一言不發的走到湖邊坐下,看著靜靜的映滿了星光的湖面默默的流淚。
“好四兒,別生氣了,少爺錯了。”張哲學沒想到狐四兒真的生氣又傷心了,訕訕的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拿出一個手帕去擦她的眼淚:“少爺我就是跟你開玩笑啊,真的沒有懷疑你對我動手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