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我明明感覺有一股殺意,雖然這殺氣隱藏的很隱秘,但我依然能夠感覺得到。”
聽張哲學這麼一說,管高升又緊張起來,說道:“不管老弟你的感覺對不對,我們都應該將絮兒公主送回宮中去,否則出點什麼事情,你我都承擔不起。我去勸公主回去。”說完緊走幾步,追上絮兒公主,在她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絮兒公主轉身看了看張哲學,然後走到他身邊低聲問道:“喂,你的感覺對不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感覺得到?”
當絮兒公主走到張哲學身邊的時候,張哲學對那絲殺意感覺更是清晰了一些,他頓時就明白了,這絲殺意不是對著自己來的,而是針對絮兒公主。
張哲學做出很隨意的樣子牽住絮兒公主的小手,以防一旦有意外發生的時候,自己能夠帶著她躲到地下去,他牽著絮兒公主一面慢慢的朝前走,一邊傳音道:“公主,得罪了,你放鬆一點,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
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這兩天八王爺沒少得罪人,說不定就有人為了報復八王爺鋌而走險,想劫持你做人質,我感覺那些殺意是針對公主你的,不管我的感覺準不準,為了別給八王爺惹麻煩,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管兄,這股殺機是奔著公主來的,我們現在應該回去了。”張哲學安撫完絮兒公主,便傳音給管高升:“隨便找一間店鋪進去,找個隱蔽的地方我帶著公主土遁先走,你跟莫前輩看著,看看是誰跟在我們後面。”
管高升是天騎府中的人,也是專門負責偵緝這一塊兒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沒有發現敵人,並不代表敵人就不存在,因此他寧可相信張哲學的感覺,於是說道:“跟我走,就到旁邊這家。”說著假裝跟莫言笑說笑,趁著這個機會將張哲學的發現對他說了,然後帶著三人進入到那間店鋪中。
這間店鋪是經營衣帽的,店鋪的面積很大,裡面的人也不少。
管高升帶著三人進來,就有人迎上來,滿臉堆笑的問道:“幾位客觀,可是要選些衣衫?”這間店鋪是專門賣男人衣飾的,從頭到腳的東西都有,更有一些男人經常佩戴的飾品。
“開個雅間,我們坐下來慢慢的選。”管高升知道這樣檔次的店鋪裡都有雅間,專門給那些達官貴人們坐下來慢慢選的,裡面不但有茶點,專門負責推介服飾的也都是年輕美貌的女子。
那人一聽就知道來的這幾位都是貴客了,一般的人家絕對不會要求單獨開個雅間,因此忙在前面引路,口中笑道:“幾位跟小的來,小店有最好的選衣間,小的還可以幫您去叫一些匯珍樓的酒菜,幾位貴客邊吃邊選。”
管高升傳音給張哲學問道:“老弟,你還能感覺得到有人跟著嗎?”
張哲學回道:“有,而且越發的近了。”
四人在那人都的帶領下進入到雅間,管高升即刻對那人說道:“你去匯珍樓幫我們叫一桌上好的酒菜來,現在就去,大爺我餓了。”那人忙應了一聲,喜笑顏開的轉身出去了。
這時管高升將神識施放到房間外面,隨即說道:“老弟你說得沒錯,店裡一下子多了十幾人,看來他們是想在這裡動手。”
張哲學直接施展出小五行遁法,一道黃光從他身上亮起,然後順著手臂蔓延到絮兒公主身上,將她也完全的包裹住,接著一跺腳,兩人就朝著地面之下陷了進去。當兩人只剩下兩個腦袋在地面之上的時候,他對管高升說道:“管兄,盈豐閣的那個掌櫃一定有問題。早上我們出來的時候我沒有發現有人跟著,然後從盈豐閣出來,一直到這裡,才發現有人盯著我們,而知道我們來這裡的人只有那個掌櫃的。”
管高升聽完還沒有細想,突然將口中喝道:“你們快走。”接著在腰間一拍,六面大盾已經祭了出來,接著一張口,本命飛劍也吐了出來。
旁邊一直戒備著的莫言笑反應也是不慢,就在管高升祭出法寶的同時,他也將法寶祭了出來,直接舞成了一團銀光。
這時張哲學已經拉著絮兒公主躲到了地下幾十丈處,停在那裡,將神識遁到地面之上,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就在張哲學和絮兒公主消失在地面之下的同時,十幾把飛劍已經穿透牆壁射入到雅間之內。幸虧管高升與莫言笑的反應快,那些飛劍剛好被他們祭出來的法寶抵擋住。十幾把飛劍在雅間裡飛舞,頓時將整個雅間斬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更有被擊飛的飛劍飛到別的房間裡去,誤傷了他人,引起一陣尖叫和痛嚎聲。這時整間鋪子都亂了套,驚叫聲亂成一片。
管高升見張哲學和公主已經躲到地下去了,便放心了,獰笑一聲,對莫言笑喝道:“莫兄,我們上去。”說完縱身躍起,直朝著房頂撞了上去。莫言笑見狀也跟在管高升身後躍了上去。
這店鋪有三層,管高升自一層躥上去,將上面撞出一個大窟窿,木屑四散,灰塵瀰漫。
管高升二人躍上半空中,頓時將下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上去,接著驚呼和尖叫聲便接踵而來,整條街道都混亂起來。在東都城的人都知道,只要有修士開始廝殺拼鬥,那麼看熱鬧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隨時都會被誤傷到,因此便開始逃離這一片。
那十幾個人追上來,想來是因為沒有見到絮兒公主,先是一愣,彼此互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喝道:“下去四個人,把她找出來帶走,其餘的人跟我截殺那兩人。”
見十幾個人從下面追上來,管高升帶著莫言笑直朝高空中飛去,他要將他們引到高空中去,免得給下面造成太大的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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