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稱為鳥爺的飛鳥圍著張哲學飛了一圈,然後張口一吐,就是一大片口水落在張哲學的臉上,頓時將他淋得醒了過來。ζ菠↑蘿↑小ζ說
“哈哈,鳥爺我的口水果然厲害,一下子就讓你醒了過來,帥氣的鳥爺果然厲害。”鳥爺一邊叫著一邊胡亂的飛舞。
張哲學初初醒來,感覺到自己的嘴邊有水澤,很自然的就舔了一下,入口還感覺甜滋滋的,正在琢磨是什麼仙水呢,就聽到那隻飛鳥喊著是它的口水,頓時就讓他噁心起來,一翻身,就趴在那裡嘔吐起來,直到把肚子裡的東西吐乾淨了,又捏決化出一些清水來,將口中漱了又漱,這才緩過勁來。
鳥爺就落在張哲學的旁邊,看著他在哪裡嘔吐,說道:“至於嗎?不就是一點點口水嗎?若不是鳥爺我的口水,你哪裡會這麼快的醒過來。”
“閉嘴,你個賊鳥。”張哲學漲紅著臉大吼了一聲,指著鳥爺罵道:“你他孃的就不能弄點水來把我潑醒?為什麼非用你的口水?你他孃的還能再噁心人嗎?”
“口水怎麼了?口水就不是水嗎?別人想求鳥爺我的口水我還不給呢,倒是便宜你了,你還不領情,居然敢罵鳥爺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鳥爺的兩個翅膀很人性化的拤在腰間,像是一個潑婦一樣的朝著張哲學罵著。
張哲學活動了一下身體,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居然一點疼痛感也沒有了,心中一驚,心道:難道這個鬼鳥的口水真的能療傷?只是那麼一點點就讓我疼痛盡去,靠,這他孃的是隻什麼鳥啊?
“來啊,你來弄死我啊?弄死我以後就剩你傻鳥一個在這裡,看你他孃的怎麼活下去,一個鳥孤獨的在這裡,你還不如死了算了。”張哲學腦子一轉,就抓住了鳥爺的痛腳,他從鳥爺先前的那種又哭又笑的狀態裡就知道這個傻鳥在這裡都要寂寞死了,因此一開口就拿捏住鳥爺的七寸了。
鳥爺被張哲學的話罵得一愣,剛要暴怒,突然又嘆息了一聲說道:“鳥爺我要是說死就能死,還會等到現在?早就他孃的去死了,可是我就是死不了啊,自殺了無數次,復活了無數次,你能體會到那種滋味嗎?”
張哲學想了一下,突然覺得這種滋味還是真的難以接受。一個人在這一片天地之間,沒有一個同伴,沒有一個人跟自己說話,要是自己也會孤獨得要自殺不可,但是死又死不了,這還真不是一個有意思的活法。
“算了,小爺我原諒你這次了,下次記得換一個方式,別用口水。”張哲學體味到了鳥爺的寂寞,一邊說著一邊扯下自己那個破爛不堪的墨家寶衣,然後捏了一個法訣,在自己的頭頂形成一小片烏雲,再讓那雲中落下雨水來,自己取出一塊毛巾,在雨水之中洗起澡來。
雖然那鳥爺的口水是療傷靈藥,但是想著那口水粘在身上,他還是感覺極為不舒服,不好好的洗一下,怕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這一關。
“我靠,有沒有你這樣的?當著鳥爺我的面就光著身子洗澡,你也太過分了吧?”鳥爺見張哲學就這麼大張旗鼓的在自己面洗起澡來,即刻轉過頭去,同時大聲斥責起來。
張哲學哈哈一笑,說道:“怕什麼啊,大家都是公的,有什麼啊。你要是個母的,小爺我才不會這麼幹呢。都是自家兄弟,身上的零件都差不多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鳥爺想了一下,覺得張哲學說得也是有道理,於是呼嘯了一聲,也喚出一片烏雲來,將雨水催下來,自己也在雨水中洗起澡來。
張哲學見狀,哈哈大笑。
等將自己的身上洗了幾遍以後,張哲學取出一件新的墨家寶衣穿上,將寶衣幻化成一套黑色的長袍,將頭髮隨意的散開,這才對鳥爺說道:“鳥爺,你喝茶嗎?”
鳥爺腦袋一揚,說道:“喝,為什麼不喝?以前倒是見金坨那個老東西經常喝,只是那個時候鳥爺我還沒有化形出來,只能看著他喝,等鳥爺我化形了以後,金坨那個老東西居然死翹翹了,想喝也沒人弄給鳥爺我喝了。哈哈,現在你來了,那就太好了,讓鳥爺我也試試那茶水到底有什麼好的,讓金坨那個混蛋傢伙愛不釋手的。”
“金坨是誰?”張哲學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
鳥爺呼扇了一下翅膀說道:“不著急,不著急,先弄點你說的那個茶水來喝喝,然後聽鳥爺我慢慢的給你講來。”
張哲學而見狀只好點了點頭,朝著鳥爺招了招手,縱身飛起,朝著一個山崖上飛去,口中說道:“咱們哥倆兒到山崖上面去喝,那裡的風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