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跟來就算了,哼...”
石門後傳來帝磊有些憤怒的聲音,陰奎只得埋下鬼首道了聲就來,便快步的緊隨二人身後走進了石門後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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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是怪了事了,怎麼又回到這裡!”
高華看著眼前通道上自己做的記號,驚訝的疑惑道。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走回原點了,原本他以為在輪迴殿後應該是另一座殿堂,誰知卻是一條玉石鋪設的道路,這道路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一條獨路通往未知的地方。然而當他走上這條玉道才知道無能他怎麼走,最後眼前還是玉道,而他卻又回到了原點。他也試圖退回輪迴殿,但當他轉身尋找時才發現,身後那裡還有來路,玉道還是玉道,身後的依舊是一條如他走過一樣的玉道。
“我這不是走的是圓圈吧?這什麼大殿的主人,不會這麼無聊,就修個圓圈給我玩,當我成驢耍呢!這樣下去也不行,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這裡轉圈圈。可這裡毫無陣法的跡象出現,還是我陣法水平太低,沒能看的分曉?”
閉上眼睛,高華開始回想陣法五篇,沒有辦法他也不想繼續轉圈圈作無用功,只能寄託是自己陣法水平太低,沒能看出此處的蹊蹺之處。他甚至做好了準備,實在不行他就招出弒神劍向下或者向上挖,看看有沒有破壞此處構造。找到其他路程的辦法,但他又怕一挖引起此處的其它事件發生,只得按部就班的來。
在高華準備研究陣法五篇,突破陣法之道,助他離開此地時,在冥悌說的地獄之地。巫古和冥悌身染黑血站在了一處突出的祭壇上。二人一路行來不時被從深淵爬出的神秘物種襲擊,在他們成功擊殺掉一隻後,透過對屍首的分析,冥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真的身在地獄了。因為被他們殺死的物種,正是古籍裡面記載的邪惡鉗蜈。
最壞的情況出現了,讓兩個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少族長心裡一緊。觸蜈神可是他們祖宗輩的,以他們現在的修為,遇上了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除非對方看在他們祖宗的份上饒他們一馬。但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他們想不想遇上,而是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摸黑向前走了。他們也試圖使用家族的傳送方法離開,可惜當他們拿出傳送卷軸時才發現,無法激發上面的陣法,顯然此處的空間已經完全遮蔽了傳送的可能。
硬著頭皮向前走的二人,最開始因為忌諱觸蜈神怪罪他們殺害他的同族,所以儘量的將它們擊落深淵了事,然而隨著他們的前進,越來越多的邪惡鉗蜈從深淵裡爬出向他們進行襲擊,兩人疲於奔命,最後無奈下只得痛下殺手,沒辦法他們要是還是留手,等待他們的將是被潮水般湧來的邪惡鉗蜈淹沒,那時就是他們的死亡之時。
兩人不知殺了多少邪惡鉗蜈,直到他們手上的半仙器和全身被黑血染滿,走上了現在的祭壇,身後的邪惡鉗蜈才如潮水般退去,似乎它們不要命的襲擊他倆,就是為了將他們逼上這座祭壇。
“好累,想不到以我現在巫身的狀態都有點吃不消,冥兄你還好吧。”
“死不了,好在我們家族也是出身於陰暗之地,對這些陰暗晦氣還能抵抗。就是不知這祭壇是做什麼,希望不是祭祀觸蜈神的,如果他出現,就憑我倆殺死他的這麼多同族,以他瑕疵必報、翻臉無情的性格,我們老祖在這都不會好使,他可是連鴻鈞都敢反叛的主。”
嘀嗒嘀嗒....
液體滴落地面的聲音傳來,讓兩人本就緊繃的身體更加一緊。
“冥兄,你快看身上染的邪惡鉗蜈的血液,它們是否活過來了,怎麼會如生命一樣自行滑落在地上。”
巫古驚奇的話語剛落,兩人所在的地方異變突起。原本就凹凸不平的地面,隨著他倆人身上邪惡鉗蜈的血液滑落,凹凸不平的地面猶如有著槽縫般將滑落的血液收集,積少成多然後如水流般向中心地帶的一個圓孔流去,隨著圓孔收集的血液越來越多,當圓孔被灌滿時,多出的血液開始向其他方向的槽縫溢位。最後當他們二人身上再也沒有一滴邪惡鉗蜈的血液時,地面上泛起了光芒,隨著光芒越來越亮組成一個奇怪的圖案後便映入黑暗的虛空,在半空形成了一個同樣圖案光芒。
“不好,巫兄,我們快走,這是祭祀陣法被啟用了。”
其實不用冥悌說,作為巫族少族長,陣法被啟用的方式他還是見識過的,只是他們已經走不動了,因為一股強大的力量已經將他們鎖定了,這股力量他們知道,這是仙人之上才有。
“吾的子民,何事召喚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