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阿燦想的更多。
“怎麼,不方便說嗎?”夏宴清再問。
邵毅艱難開口,語氣艱澀的說道“的,的確不方便說。”
夏宴清盯著他的眼睛,坦然說道“既然邵公子不方便說,我當然不好強求。只是咱們合作的生意,還是不要再繼續了。之前說好的、邵公子一成半的股份,我按雙倍返還給公子,咱們的合作就此作罷。”
“這怎麼行?”邵毅大驚失色。
這怎麼就不行了?為了躲開他這個危險分子,她連他那一成乾股都算了銀子的,她馬上就要嘔血了好不好?
夏宴清當即冷了臉“難道邵公子還訛住我夏家了不成?”你特麼自去謀逆,就不要想著姑奶奶我的銀子了,說不定這貨還要謀算夏珂父子給他出力呢。
“不退股也行,這個生意我們交給邵公子了。邵公子派個人來接手,以後邵公子的人主持琉璃作坊,我夏家就不參與了。”
就按他老爸的意思,有了變化,他們只管抽身而出,另外再經營好了。
但為了自家的安,夏宴清再做退讓“以後邵公子若需要玻璃技術,我可以優先優惠提供給邵公子。”
邵毅的臉一點點變白,這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費了多大的勁,才和夏梓堂有了交情,才能近距離接觸她。
若被她這樣疏遠排斥,甚至疑心他別有所圖,以後不但夏梓堂會和他絕交,他很可能再也無法見她一面,更不要說娶她進門了。
“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一番好意,也並不圖謀別的。”
夏宴清搖頭“不是我不肯信,實在是公子沒有讓我相信你的理由。”
理由嗎?他有,也許他可以現在就說了,阿燦是個接受能力很強的人,對很多明顯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持包容態度。
邵毅跺了跺腳,雖然如今已進入二月,可春寒料峭,天氣依然很冷。
他看看夏宴清披著的狐狸斗篷,說道“如果夏姑娘不覺得冷,我可以給夏姑娘一個理由,只是這個故事說起來有點長。”
講故事嗎?夏宴清感覺有些不對。
她才被認回來一年,他講的故事,應該和她沒關係吧?難道和夏家有關係?亦或是他和他母親的事情?
那也犯不著對她講啊,他家的事兒和她有個毛的關係?她犯得著,讓夏家一大家子人,陪著無關之人涉險嗎?
邵毅沒給她反對的機會,竟自開口“很久之前,有個身份很高的人,喜歡上一個舞姬。可他有妻子,他怕納了舞技進門,會讓她在府裡受委屈,便養在了外面……”
夏宴清控制不住的一個白眼丟過去。
還真是這個套路,不管他家有多少隱情,他媽媽受了多少委屈,那也不能讓別人冒死替他們改變現狀吧?
要不是怕被滅口,夏宴清立即就會甩袖子離開。
邵毅看到了夏宴清的白眼,心下卻是一鬆,知道事情有所緩解,但也不敢遲疑,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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