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笑,要是染了風寒,有你好受的。”厲行一邊走著一邊說著。
我壯著膽子捏了他的耳朵,他微微回了一下頭:“扶好,要是從我背上摔下去了可不管。”
“你才不會呢,你怎麼不問我笑什麼?”
厲行揹著我跨過一個溝壑,這才問:“你笑什麼?”
我繼續捏著他的耳朵:“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豬八戒背媳婦?”
“豬八戒背媳婦?”
“你竟然不知道豬”我話到了嘴邊,轉念一想,這個時代可能是還沒有西遊記吧。
“我知道,並肩王留下的筆記中有講過這一典故。”
竟然還是原主的那位祖先,我瞭然於心:“嗯,那你覺得我們像不像?”
現在穿梭在相對平一些的林間,厲行似乎是散步一般:“壞丫頭,哪有人說自己夫婿是豬八戒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稱呼我,搞得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接話,想了一下這才開口:“我就是比喻啊。”
“為夫自然瞭解,夫人覺悟倒是高,我就是豬八戒那豬臉模樣,你也願被我揹著走?”
三句話不忘佔我口頭便宜,我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耳朵:“佔我口頭便宜,真應該讓那些說你翩翩君子的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厲行哎呀哎呀了兩聲:“夫人饒命啊,若是在夫人面前還要端那勞甚子的君子氣度,有何意思?”
我鬆開手,幫著他揉了揉耳朵:“這倒也是。我就從來不標榜自己是淑女。”
厲行笑了笑:“我從未覺得夫人是淑女。”
“其實我裝一裝還是很像樣的。”
“是,我家夫人是可以自由切換的,只要你高興就好!”
他竟然學會了這句,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話,只得轉移話題:“對了,你怎麼會和霍隨心來找我,並且就你們兩個?”
“還有兩匹馬和一條狗啊。”
你強,沒忍住又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他輕呼了一聲,我趕緊鬆了手,他輕笑出聲:“這次隨行的人不是很多,一部分去追查那批礦區運往何處,一部分留在南京對付朱大人及其黨羽,我也是剛好路過一條河邊,見到了你的記號,這才追了過來,好在你路上還拖延了一下,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找到你。”
“那你們挺快的啊。”
“你剛離開第三天,朱大人就威脅我,那祝公子是什麼草包,朱大人心裡自然清楚,他竟然敢威脅,想必是做好了萬全之策,我擔心你應付不來,便請葛將軍坐鎮南京,與朱大人及其黨羽周旋,趕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好在你來的及時。”
“讓你受苦了。”
“確實受苦了,你要好好補償我,特別是抓到那個死太監,弄死他!”
厲行微微側臉:“你怎麼知道他是太監?他對你做什麼了?”話到後邊竟帶了些陰狠。
“這個嘛,當然是因為我和他同騎一匹馬,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小**,再加上他面白無鬚,面板細膩,手不由自主的做蘭花指,最重要的是,竟然他睡床,讓我隨便找個地方睡,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呃縹緲,面白無鬚和面板細膩的人不一定就是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