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卻沒高興多久,青淵又一腳踢在他胸口,這一腳踢的極重,將他踢開很遠,後背狠狠撞到牆壁上,他瞬間只覺胸口發痛,一口溫熱腥甜湧上胸口,嘴角溢位一絲殷虹。
他捂著胸口,眉頭緊皺,口中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青淵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不至於吧,他不過是想成個親,他就想殺了他,這下手著實狠了些。
今夜月色極好,銀輝月色下的血跡更加刺目。看著拂笛唇角溢位的血跡,青淵愣了許久,他沒想下那麼重的手的,他只是生氣,很生氣。
拂笛指尖將嘴角血跡抹去,勾起唇角對青淵道:“淵兒將我打傷了,我明日如何成親?”
他這話一出,青淵便覺得剛才下手太輕了,他該將他打到臥床不起的。
他不想他成親,就是不想,他成了親,他該如何?可他終究是會成親的,只是早晚問題罷了。
他突然間便好似想通了,他阻止不了……
他撿起地上匕首,不再理會院中拂笛,默默走回房間關上了門,在房門僅剩的縫隙中突然伸進幾根修長手指。
青淵開啟房門,面色陰冷,可愛面容上好似染了一層寒霜,一副請勿靠近的樣子:“你為何還不離開?你雖未贏我,我也算你贏了,我們的事兩清了。”
兩清,這輩子都兩清不了了。
拂笛從他身旁繞進房中,拿起桌上杯盞倒了一杯茶水,方開口道:“明日便成親了,有些緊張,回去也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可好?”
“不好!”青淵回答的很決絕:“你給老子滾。”
拂笛笑著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指著身旁圓凳:“你先坐下,我們冰釋前嫌,總該喝杯酒慶祝一下吧。”
他故意無視青淵臉上即將爆發的怒意,自顧給青淵倒了一杯茶水:“此時天色已晚不便尋酒,我們就以茶代酒吧。”
青淵握了握拳,咬了咬牙,走到桌邊端起茶杯一口飲盡,不耐道:“你可以走了。”
拂笛起身,故作傷心道:“淵兒如此不想見到我,我真是太傷心了。”
他說的是傷心,可是眸中笑意卻洩露了他此時心情,青淵剛想發作,便覺頭有些昏沉,一陣難以控制的睏意襲來,拂笛穩穩接住他即將倒下的身子,眉眼都是笑意。
青淵,我說過,你只能是我葉拂笛的人的哦!你跑不了,也躲不掉的。
【我最親愛的風風要粗出現了,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