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連拉帶抱把猿大姐帶到了院子外,身上捱了很多下。瑞鐵青著臉對鷹鳴說:“你去吧,把她扔回家裡,讓她的雄性好好管著她。”
鷹鳴也氣急了,聽到屋裡沒聲音,對瑞說:“你先去看看阿麗,我馬上就回來。”
猿大姐還在那裡不依不饒地叫喊著撕打著,坦的臉上已經被抓出一道了。鷹鳴飛過來,一爪子從後背抓起猿大姐,騰空飛起。猿大姐奮力掙扎著,鷹鳴飛得趔趔趄趄的,但是,很快到了她的院子,憤憤地把她扔下去。猿大姐摔了個跟頭,跳起來大罵鷹鳴,她的伴侶和孩子都跑出來,鷹鳴在空中說:“狐康,管好你的雌性,她跑到我家要帶走阿麗,要是不管好她,我下回就把她扔到外面去。”鷹鳴也是氣急了,狠狠地威脅了一句,飛走了。
狐康是個聰明溫柔的雄性,他抱住猿大姐,柔聲勸慰著:“阿力,別鬧,別鬧。我們進屋說。”小白淨和小黑蛋也拉著猿力。
進了屋子,猿大姐也不管一身是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罵瑞和鷹鳴,聽了好一會兒,狐康明白了。
他溫柔地給猿力擦了臉,拍了衣服,小白淨打掃了地上的雪,狐康遞給猿力一杯水,趁她喝水的時候說:“阿力,你今天這事可做錯了。你想想,瑞和鷹鳴會打神女嗎?肯定不會。那是因為神女的身體太弱了,交配的時候被幹得太累了,才會睡那麼久的。你說身上的那些傷,你不是也有過嗎,你忘啦?”
狐康看著猿力,眼睛裡一汪柔情,猿大姐看著他,臉上的怒氣慢慢散了,看了一眼孩子,低聲說:“我那只是一小塊,都是你使勁兒弄的,可是,阿麗身上全都是。他們也太狠了。”
狐康擠著猿大姐坐下,拉著她的手,說:“你是在說我不用力?”
猿大姐少有的羞了一下,說:“不是,我是說他們不注意阿麗的身體。”看著自己伴侶的眼睛,猿大姐覺得自己突然發情了。
狐康溫柔地笑著說:“一開始都是控制不好,你知道的。他們肯定也很著急的。要不,我們再試試。”
猿大姐微黑的臉變成了黑紅色,悄悄點了點頭,狐康心裡美極了,擁著猿大姐往臥室走,對白淨說:“跟弟弟玩一會兒,我們再去給你做一個弟弟。”
黑蛋想追著問中午吃什麼,白淨嘆了口氣,對他說:“別問了,中午我們烤肉吃,你想吃哪塊兒都行。”黑蛋高興了。
鷹鳴回來的時候,屋子裡靜靜的,羅麗整個人緊緊地裹在獸皮毯裡,就像一個大蠶繭。瑞站在地上,默不作聲。
鷹鳴輕手輕腳地進來,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們知道,這次是把阿麗惹怒了。
站了好一會兒,瑞怕羅麗憋住,捅了捅鷹鳴,讓他去,鷹鳴搖搖頭,意思是自己也沒辦法。
瑞用口型跟他說:“你去吧,剛才阿麗罵我了,不讓我碰。你試試,我怕她憋住。”
鷹鳴遲疑了一下,小心地慢慢挪過來,半跪在床上,輕輕地拉了一下獸皮毯,溫柔小意地說:“阿麗,你出來罵我們吧,這樣很憋氣。你讓我們幹什麼都行。啊,出來吧。”
羅麗早就憋得很難受了,心裡把他們罵了無數遍,早就盼著臺階了。更何況,小藤還在不停地描述瑞和鷹鳴的動作,羅麗也不想僵持下去了。
“嗖”一下,羅麗躥起來,雖然身上還很疼,尤其是大腿根那裡特別難受,但是她顧不得了,裹著毯子喊:“以後這些事都要聽我的,我現在要穿衣服,要吃飯。”
鷹鳴被嚇了一跳,已經條件反射地跳到地上,跟瑞站在一起了。一聽羅麗說話了,兩個人一邊答應著,一邊慌忙動起來。
拿來衣服,塞在自己懷裡捂熱,給羅麗穿上,笨手笨腳地給她梳好頭髮,輕輕地給她擦了手和臉,伺候著漱了口,一口一口地餵了飯。
羅麗紮紮實實地享受著女王的待遇,吃過飯,覺得坐著不舒服,又躺下了,養好身體是第一的,別的都是浮雲。羅麗這樣麻醉著自己,又香甜地睡了。
聽著羅麗均勻地呼吸,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瑞抹了一把腦門的汗,示意鷹鳴出來。
兩個人來到廚房,他們也餓極了,羅麗沒吃,他們也沒吃,現在好不容易哄好了羅麗,精神一放鬆,他們也覺出餓了。
兩個人一邊狼吞虎嚥地吃著,一邊說話。鷹鳴說:“我們確實過分了,阿麗那身傷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好。我沒覺得使勁兒啊,怎麼回事?”
瑞一口咬下一大塊肉,說:“你以為阿麗是那個猿族嗎?要是那個猿族,肯定什麼事也沒有。你看犬巧,不是都沒事嗎?阿麗的皮太嫩。你就是控制不好。”
一聽這話,鷹鳴馬上有來火了,之前他可是多次看到羅麗脖子上的傷痕的,那時候,他就恨不得打瑞一頓了,現在竟然還說自己控制不好。鷹鳴拿著一塊骨頭,站起來,說:“你還說我,那之前你跟阿麗住在一起的時候,脖子上那些傷是誰弄的,我早就看到了。”
瑞馬上想起那些旖旎的夜晚,示意鷹鳴坐下,示意他小點聲,說:“行了,行了。我們誰都不對。以後要小心。一夜頂多來一次,要不然我們輪流。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