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
白落抵著他胸膛,氣憤的說。
“爺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要嗎?”
“放開我,你該給我解藥了吧,和離書我也寫了,你要求我做的我都做了。”
白落使勁推了秦淵一把,後坐力太強差點把自己給跌倒。
“爺從未給你下過毒何來的解藥。”
秦淵調笑的看著她,眼裡滿是戲謔的笑意。
白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微微張口:“你騙我?”
“不騙你你如何這麼乖呢。”
白落氣的眼前發黑,她不止一次想要暈過去。
秦淵總是懂得拿捏她,要換做別人,遲早會被他給整死。
……
白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反正出不去,她還是等著明天秦淵派人送和離書出去吧。
杜明覺,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待。
秦淵坐在榻上,越看白落越覺得自己很幸運。
雖然得不到她的人,但找了一個模樣有五六分相似的女人在身邊,相思之情都被解決了不少。
雖然她不樂意,但總有一天他會把她調教的服服帖帖的。
知道她不會跑也跑不了,見她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秦淵便也隨意的睡了過去。
白落看著噼啪作響的燭火,冷的是她身,卻覺得意識竟然會被暖了起來。
一覺睡到自然醒,實際是被桌腿砸到額頭了她才起來的。
剛睡醒起來沒多久,她就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睡到了榻上,剛剛說的桌腿也不過是個形似桌腿的木頭罷了。
她一臉震驚的爬起來看看自己胸前,沒有被人侵犯的痕跡,還好還好,秦淵沒乘人之危。
身上蓋著一床薄被,現已春天,卻還是覺得有些涼。
一把掀開,白落落地就跑去開門。
門一開啟,蜂蛹一上的全是女的。
白落懵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姑娘,姑娘?”
一隻手在面前揮來揮去,白落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她們按在了梳妝檯上。
“你們要幹什麼?”
白落想起來,身後的侍女們全把她按在凳子上。
“姑娘別動,我們是公子派來為你梳妝打扮的。”
“公子……秦淵是嗎?”
“姑娘,你好勇敢啊,喊公子名字都不會被公子說。”
“我不弄,你們到底要給我打扮幹什麼?”
“公子約姑娘出去遊湖,姑娘難道不知道嗎?”
一個清秀的小侍女見白落不相信的模樣便小聲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