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她沒有穿鞋,赤腳站在臺上。跟儀態大方,畫著精緻妝容的時莜莜形成鮮明的對比。
上一世的她膽小懦弱,根本就不敢上臺,更別說這樣狼狽的出現在公眾場合。
可是現在……
時以沫眼神森冷,直直的落在了時莜莜的身上,瞳孔猛地一縮。
仇人見面,她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的筋,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時莜莜,你欠我的,這輩子我要統統,加倍,討回來!
時莜莜對視上她狠厲的眼神,心突然一緊,那個草包姐姐的眼神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鋒利了。
還有,兩個大男人竟然搞不定一個柔弱的小女人,就讓她這麼跑回來了?
時莜莜顧不上唱歌,快步走過去。
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對著麥克風說,“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王導對你不軌?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就算時以沫能站在這個舞臺上,她也有辦法把她搞臭。
原本時以沫的狼狽,大家並沒有往那個方面想。
但是被時莜莜一提醒,再看她這一身,明顯是發生過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拖著狼狽的身體,來參加活動,這也太過分了。
今天的首映屬於內部稽核,沒有觀眾,臺下坐的是導演主演還有投資商,投資商就是宮家的人。
時以沫跟宮焱的婚事只有兩家長輩知道,但是時以沫跟宮焱一起長大,宮家的人都知道。
不然也不會讓時家姐妹這樣的新人唱插曲。
“自己生活不檢點就算了,還要在公開場合丟人!”宮家的遠親冷哼,故意撇了時建國一眼。
另外一個幫腔到,“宮少今天回國,被他知道這件事,你們時家有的受了。”
時建國的臉色慘白,如坐針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