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買衣服?”
時以沫愣怔。
宮焱冷嘲的目光從頭到腳掃了時以沫一圈,倏地笑了。
他的笑,讓時以沫頭皮發麻。
“你打算這樣去見爺爺?”
“……”時以沫都忘了,她現在穿的是宮焱的衣服,裡面還是真空的。
剛凍的白皙的臉頰瞬間漲紅。
她當然不能穿成這樣去見老人家,可是國瑞商場的衣服也太貴了。
從蘇晨那裡賺來的一千塊,估計只能買套內#衣。
時以沫咬了咬嘴唇,琢磨著要不讓宮焱載自己換家商場,剛要啟齒,一張卡就丟在了她的身上。
“別給宮家丟人!”宮焱說完,又轉頭看向窗外。
“那我就不客氣了。”時以沫說完,拿上卡下車。
蔡文海看著時以沫的身影進入商場大門,才轉身對宮焱說。
“宮少,王棟那邊怎麼處理?”
蛙人隊打撈了兩天,終於在河底找到了孩子的遺體,雖然跟時以沫說的都吻合,可是沒有直接證據定王東的罪。
宮焱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刀削的薄唇抿出了一條冷硬的線條。
王棟有多少惡行都跟宮焱無關,唯獨一點,他不該調#戲他的未婚妻。
再加上之前張亮說過,他們算計時以沫是有人在幕後策劃,他肯定要把這個人挖出來。
“查。”一個字,擲地有聲。
“是,我知道了。”蔡文海立刻拿出電話,通知警局一定要查出真相。
宮焱拿起一旁的檔案翻看,卻怎麼也看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