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以沫的視線在房間裡轉了一圈。
男人的臥房裡沒有玩偶之類的供她擺放三八線,那麼她只能跟傭人要了一個大號的雙人枕。
也不需要洗澡,時以沫選了一邊躺在床上,開始醞釀睡意。
宮焱震怒之餘,更多是疑惑。
時以沫什麼時候變得牙尖嘴利了。
他絕對絕對,不會如她的意!
為了減少跟時以沫的相處,宮焱上了二樓直奔宮爺爺的房間。
“爺爺,我陪您下兩盤棋。”
“……也好,就用以沫剛給我買的翡翠棋盤。”爺爺親自衝了兩杯茶,“你說說,你們小時候不是玩的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跟仇人一樣了。”
宮焱冷著臉不說話。
他從小就知道時以沫是自己的未婚妻,談不上多喜歡,但也不討厭。
但是經過那件事,他對時以沫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宮爺爺見他不說話,嘆了口氣,把茶杯放在宮焱的面前,“嚐嚐,新茶。”
宮焱把棋子擺好,請爺爺先走,然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碧螺春?”
“怎麼樣?一個老戰友給我帶回來的。”
“嗯,是不太一樣。”宮焱不想回房,故意落子拖沓。
宮爺爺也不拆穿,捏著一顆棋子也要想上半天,“你剛接手公司,還算順利嗎?”
“還好。”宮焱感覺有點悶,扯了扯領口。
“有些人是你爸爸的功臣,你要動,提前跟他商量一下。”
“是,我會的。”宮焱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不僅沒有緩解喉嚨的乾燥,反而覺得有一股邪火在身體裡竄。
“將軍!”宮爺爺笑呵呵的落子,“行了,我也要休息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