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盒子,就是當初放在時建國那裡的那個。
時以沫斷定時建國跟蘇風韻看到母親的遺像,心有顧慮不敢隨便亂動。
自然也不會發現下面隱藏的夾層。
她把母親的照片拿出來,小心的擦拭乾淨。
“媽,對不起,我一定會讓自己變得強大!”這一生,她再也不會任人宰割!
砰砰砰!房門突然被敲響。
“時以沫!你給我滾出來!”蘇風韻在外叫囂著。
時莜莜回來之後,把學校裡發生的事情誇大一百倍的說給蘇風韻聽。
當聽到時以沫讓時莜莜當眾丟人難看的時候,蘇風韻氣的鼻子都歪了,非要來討一個公道!
時以沫把光碟放進揹包,然後把箱子放回原處。
“什麼事?”
她剛開啟房門,就被蘇風韻給揪了出去。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蘇風韻不敢踏入時以沫房間半步。
“你這個小賤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蘇風韻跟瘋了一樣,舉著一隻高跟鞋就要砸時以沫的頭。
時以沫猛地一推桑,把蘇風韻給推到在地。
“媽……”時莜莜衝出來,擋在時以沫的面前,“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跟媽媽動手!”
“誰都別想再動我一下。”時以沫眼神冷冽,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對母女。
“賤人,賤人!”蘇風韻嘶吼著,“來人啊,把她給我綁起來!”
“馬上就要高考了,時莜莜還等著我幫她考上中央音樂學校。”時以沫冷笑,“這兩年,每次期末考試我們都交換試卷,如果我不替時莜莜考試,你覺得她能畢業嗎?”
時莜莜把蘇風韻扶起來,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辦。
確實,如果沒有時以沫,她都不知道掛科多少次了。
“別以為悠悠用著你,你就高姿態!我呸!”蘇風韻五官猙獰道,“把那二十萬交出來,你還能在這個家有一席之地,不然的話,我讓你一天也過不下去!”
時以沫就知道,她惦記著自己那張支票呢。
“抱歉,錢,恐怕給不了你。”時以沫抱著手臂說,“參加原創新歌聲,也是需要打點的。”
蘇風韻頓時瞪圓了眼睛,“難怪你能參加比賽,原來你收買了工作人員!那個賤人,她拿了我的好處費,竟然給你辦事!”
“這種事,自然是誰的錢給的多,就聽誰的。”時以沫故意氣她,“路子我已經鋪好了,下一場比賽我還會晉級。”
“你……你……”蘇風韻簡直要氣炸了肺。
“你想綁我也可以,想打我也可以。”時以沫笑道,“但是我會讓你付出百倍的代價,不信你就試試!”
時以沫說完,邁步去往餐廳。
“給我準備晚飯。”她吩咐一個正在打掃的傭人。
女傭愣了一下,朝時以沫的背影吐了一下口水,轉身進入廚房。
“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還指揮我?”
“人家是姓時的,當然以為自己是大小姐了。”另外一個正在給時莜莜準備晚飯的女傭跟著附和。
“我就讓她知道知道,這個家,誰是大小姐!”
時以沫坐在沙發裡等著,鼻尖傳來一陣香味,她側頭看過去,就看到兩個傭人端著兩個餐盤走出來。
一個放在餐桌上,裡面是給時莜莜準備的四菜一湯。
另外一個放在自己面前,一個硬的能砸死人的涼饅頭,一碗飄著兩根菜葉的刷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