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學勤不想時以沫太緊張,跟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聽說你有阮玉的唱片?”
“嗯,我母親跟軟玉是朋友,有幾張她限量版的唱片。”
“幾張?那你可是隱形的富豪了,要知道……”萬學勤停頓的時候,手猛地一用力,就聽到咔嚓一聲。
宮焱清楚的感受到時以沫的身子猛地一震,正骨的疼痛讓她的身子持續打顫。
即便她的臉色慘白,額頭佈滿薄汗,她都沒有叫一聲。
只有那雙纖細的小手,緊緊的抓住床單攥成一團。
這樣的疼痛,擱在一個七尺壯漢身上,怕也是要哼一聲的吧。
宮焱的眼神沉了又沉,彷彿深不見底的幽潭,固定她手臂的手,不由得向前,把她摟在了懷裡。
時以沫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著,好半天才開口說話,氣若游絲,“謝謝萬醫生。”
“別跟我客氣。”
萬學勤走之前又拿出一支藥膏,見宮焱沒有要接的意思,最後遞給了時以沫。
房間裡安靜下來,寂靜中只有時以沫重重呼吸的聲音。
“為什麼不吭。”宮焱沉聲質問。
“吭聲……就能不痛嗎?”時以沫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她的手打著顫的伸向自己的腳腕。
宮焱猛地抓住時以沫的手,從她的手中接過藥膏。
時以沫驚詫的看著他開啟,然後擠到掌心,兩手相對搓了搓最後放在自己的腿上。
“嗯……”時以沫疼的咬住唇。
宮焱眉頭動了一下,雖然沒說話,動作卻輕柔了許多。
男人狹長深邃的眸凝視著她的腳腕,認真又仔細的揉搓著,“在我面前,不用忍著。”
時以沫疼的倒吸了一口氣,仍舊是一個字沒說。
“……”宮焱動作一頓,猛地加重力度。
疼的時以沫想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