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喊你?”
肖睿在電話裡問。
時以沫站在公交車的前面,看著地上流淌的鮮血,面容冷峻。
“一個同學。”
“哦,那你跟同學聊,我這就去跟公司商量你的事。”
時以沫結束通話後,直接撥打報警電話。
麵包車絕塵而去,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柳紅兩個小跟班都傻眼了,一個直接癱軟在地上,一個喃喃自語:我沒推她,不管我的事……
整車的乘客都成了目擊者,警方定性為肇事逃逸。
只有時以沫清楚,這件事不是偶然。
……
蔡文海把一個檔案袋放在宮焱的書桌上。
“這是度假村的職員表,都是這兩年才入職的。”
“……”宮焱狹眸微眯,稜角分明的下頜緊繃起來。
“聽說三年前發生了一件事,當時在職的員工都被辭退了。”
當年溺水的那件事,一直被宮焱視為恥辱。
所以,除了管家,時以沫,宋良辰以外,沒有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他沒有遷怒那些職員,又是誰把他們都辭退了?
砰砰砰,書房的門被敲響。
“進。”男人沉聲。
“少爺,時小姐來了。”管家恭敬彙報。
宮焱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沉聲道,“開飯吧。”
“是。”
時以沫聽到腳步聲,抬頭就看到宮焱從樓上下來。
他穿著一件米黃色連帽衫,灰色休閒褲,這樣的穿搭削弱了宮焱身上那股凜冽的寒意。
但是男人抬眼看過來的時候,鋒利的目光依然顯示出這個男人孤傲清冷的氣質。
“有事?”宮焱從時以沫的面前走過,徑直進入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