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果盤被時以沫消滅完畢。
她擦了一下嘴,剛要離開,忽然聽到腳步聲。
宮焱繫著紐扣走進來,停在她的身邊。
“吃醋了?”
“不至於。”
時以沫發現他身上穿的不是剛剛那件燕尾服的外套,而是一件常規的黑色西裝。
“這麼快?”
宮焱臉色一黑,一記冷眼掃過來。
“你想試試?”
時以沫笑著擺手,“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宮焱薄唇緊抿,不置可否。
“三年前,你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度假村。”
時以沫的問題一出口,宮焱身上的寒意頓時散出來。
他用一種匪夷所思甚至是嘲諷的目光盯著時以沫,“再給你一次機會。”
時以沫非常聽話的,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不管你有多恨我,都不應該這麼做,你有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嗎?”
男人的唇角勾著一抹冷笑,他丟下時以沫?
當時他重病必須回市裡治療,他都選擇原諒時以沫了,是時以沫不肯走,還說自己嬌生慣養髮個燒就大驚小怪。
是她不顧自己死活,現在,她竟然好意思來指責自己!
“時以沫,你說的是人話嗎?”宮焱咬著後槽牙吐出一句。
男人脖頸上的青筋突起,已是盛怒的邊緣。
時以沫剛要開口,蔡文海推門進來。
他的手裡拎著宮焱剛剛換下的那件外套。
“宮少,您口袋裡落了……”
宮焱不給蔡文海說完的機會,一把扯過外套,摔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