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痣男人好像把一樣東西交給張言恆。
時以沫立刻拿出手機,準備拍下張言恆跟黑痣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剛對好焦,手機突然有電話打進來。
是肖睿。
時以沫沒辦法,只能先接電話,“喂?”
“以沫,我已經跟公司說過了,你跟羅自詡的合作算是敲定了!”
“是參加演唱會還是參與歌曲錄製?”時以沫的視線一直鎖定著張言恆跟黑痣男,“《暖海》的創作權我不會賣的。”
“羅自詡承諾署你的名字,具體的情況咱們見談。”
“好,再聯絡。”時以沫掛了電話,再回頭的時候,公交車轉彎,兩人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她嘆了一口氣,收起電話。
不過,既然知道這件事張言恆也參與其中,她就有辦法應對。
公交車在華樂藝校停車。
時以沫下車就看到張言煜,他捧著一大束花站在那裡。
“算你有點良心。”時以沫在張言煜的肩頭拍了一下。
張言煜笑呵呵的跟上來,“送你的。”
“……”時以沫看了一眼花,又看了一眼張言煜,“你不是送給柳紅的?”
“送她幹嘛!”張言煜一頭霧水,把花遞到時以沫的面前,“我對你是誠心誠意的。”
時以沫停下腳步,“柳紅去世了,你知道嗎?”
“你開什麼……”張言煜看著時以沫非常嚴肅認真的眼神,嬉皮的表情漸漸收斂,“你說真的?”
“昨天放學的時候,被一輛沒有拍照的麵包車給撞了。”時以沫指了一下馬路中間的位置。
雖然有很多車駛過,地面上還有殘留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