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老醫生想也不想的回答。

實習醫生怕他說錯話得罪宮焱，忙拉了他一下。

“師傅，三年前的事情了，您可想清楚再說。”

“我是不值夜班的，就替了別人一個班，就接待了這麼一個病患。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宮焱拿出手機，讓他看時以沫的照片，“是她嗎？”

老醫生擺手。

宮焱的心彷彿被人給攥住，胸口一陣的悶痛。

他在毫無證據的前提下選擇相信時以沫，沒想到她又騙了自己。

男人身上逐漸散發的怒意，讓小小的醫辦室空氣凝滯。

實習醫小聲問老醫生，“師傅，你再看看，確定不是？”

這個男人深夜造訪，顯然是想要一個真相，可是現在，這個真相好像並不是他想要的。

身為一個男人，他都有點同情他了。

“看多少遍都一樣！”老醫生笑著對宮焱說，“我根本就沒看到她的臉！”

宮焱眼神一凜，“什麼意思。”

“她來的時候，臉上髒兮兮的，我讓她去洗洗，她說還有急事，拿了藥就走！”老醫生說，“後來，我堅持給她清理完腳上的水泡再給她藥，她才讓我清理的。”

“那她身上就沒有別的特徵？”實習醫問，“比如說有個痣或者有個疤什麼的？”

老醫生搖頭，“胳膊腿上也都是泥，看不清楚。”

……

宋良辰焦急的等待著。

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