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全部下車。
距離勞斯萊斯周圍十米的位置環形站定。
蔡文海屁顛顛的過來敲車窗。
深色車窗將下,他急忙把東西塞進去。
“給您水跟紙巾!”
“滾!”
“是。”蔡文海笑眯眯的跑開,朝著保鏢大喊,“都轉過去,誰也不準看!”
“……”
宮焱抿唇,英俊的五官有些抽搐。
蔡文海帶的這是什麼破地方,這是打算讓他在這車戰?
紙巾包被捏的咔咔的響,宮焱隨手甩在一邊。
“宮焱……”時以沫揪著他的衣領,湊到他的面前,“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你想嫁給我?”宮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閃過一絲竊喜。
別看她三番五次的說對自己沒興趣,中了藥徹底說出心裡話了吧。
他不會看錯的,時以沫喜歡他,至死不渝!
時以沫費力的搖頭,晃的自己七葷八素。
“我不甘心被人擺佈,不甘心為他人做嫁衣……不甘心就這麼放棄自己的最愛……”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哽咽。
她的最愛,有事業,也有眼前這個男人!
宮焱收緊手臂,把她按在身前,“時以沫,我信你。”
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他相信當初救自己的人是時以沫而非宋良辰。
宋家不僅是跟宮家並駕齊驅的豪門世家,還是父親多年的合作伙伴。
對宋良辰口頭教訓不足以補償時以沫三年來受的委屈。
想動宋家根基,必須長期部署。在這之前,不易打草驚蛇。
但,這不意味著,他會置之不理。
時以沫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慢慢的湊近那副刀鞘的薄唇,吐氣如蘭,“錯,你只相信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