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你是蘇風韻從孃家帶來的吧。”
時以沫揚起一抹燦爛的笑,目光卻冰冷無比。
“你知道就好!”女傭更是囂張了,“這個家,有太太在一天,就有我一天,誰也別想趕我走!”
“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時以沫的笑愈發的明媚,卻也讓人更加膽寒,“蘇風韻母女被趕出家門,你這個跟班自然也應該滾。”
“你胡說,老爺不會趕太太走的!”
“既然是狗,就應該蹲在外面看門。”時以沫的笑瞬間收斂,“你就在門外等著你的主人回來。她一天不回來,你就一天不準進門。”
“你……”
“滾!”
傭人被罵的灰頭土臉,咬著牙下樓梯。
大門響動,她還以為蘇風韻回來了,急忙回頭放狠話。
“時以沫,你別猖狂,夫人回來會好好收拾你的……啊!”
她腳下沒根,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倒在最下面哼唧耍潑,“我這是工傷,你們得負責!”
擲地有聲的踩踏聲進入客廳。
時以沫轉頭,就看到步伐矯健卻不顯匆忙的宮焱。
他單手揣在褲兜裡,冷峻的五官覆蓋著一層薄冰。
傭人看到宮焱軲轆一下爬起來,“宮少,您怎麼來了,我這就去給您倒茶。”
宮焱冷聲道,“佯裝受傷敲詐僱主,活膩了。”
“不是,您誤會了,事情不是這樣的……”
“沒有時以沫的准許,跪在門口不準離開。”宮焱冷聲下令。
蔡文海對著後面的保鏢一擺手,“還不帶下去。”
“是!”
“宮少饒命啊……宮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