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以沫扶著房門,冷漠的看著她們母女,“這只是給你們一個教訓。如果再進我的房間,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重重的關上門。
“媽,那個小賤人要了爸爸二十萬!”時莜莜氣的眼圈都紅了。
“這丫頭不對勁。”蘇風韻揉著扭到的腰,呲牙咧嘴到,“好像變了一個似得。”
“你說她會不會是被刺激到了,精神出問題了?”時莜莜咬著嘴唇,憤恨到,“現在樂譜也不能用了,我怎麼參加比賽啊。”
“彆著急,你爸爸那裡不是還有一個盒子嗎?說不定那裡面有好東西。”
“……爸爸能給我嗎?”時莜莜心裡沒底。
“能,看媽媽的。”
時建國一進門,就看到蘇風韻被時莜莜攙扶著。
“怎麼了?”
“你一走姐姐就翻臉了,把媽媽推到地上,還說很多難聽話……”時莜莜的眼淚不要錢似得,又開始掉。
時建國陰沉著臉,大女兒怎麼突然變的乖張跋扈了?
剛剛的事情,她雖然沒有說很難聽的話,但是句句都很犀利。而且直戳事件的中心,讓時莜莜無法反駁。
這樣的時以沫,根本就不是那個不愛講話,喜歡忍讓,就算吃虧也不說出來的懂事女兒。
“建國,你覺不覺的以沫變了?”蘇風韻一副賢妻良母的擔憂樣子。
時莜莜試探的說,“我覺得是被王棟那件事刺激的,要不,找個醫生給姐姐看看吧?”
時建國見發生這樣的事情,時莜莜還是這麼關心時以沫,對她的怒意都消散了。
“你以後不準再做這樣的荒唐事了。想要什麼,跟爸爸說。”
時建國這句話,正說到了蘇風韻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