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時以沫被拉扯的往後仰。
她的腰力還是蠻好的,揮舞著手一把掐住了宮焱的腰。
宮焱好像觸電一樣嗖的一下跳開好遠。
“……”時以沫愣了愣,“你怕癢?”
“不是!”
“那你過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宮焱冷著一張臉,大步走開。
“那我回去陪爺爺下棋……”時以沫剛走了幾步,又被宮焱給抓住,他強勢的摟著時以沫,朝人工湖走去。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投射在水面上,波光瀲灩。
時以沫蹲在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丟在水裡,“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說?”
宮焱從口袋裡摸出香菸盒,摩挲了一下,又揣回去。
“萬學勤那邊有訊息了。”男人嗓音淡淡,卻很嚴肅。
時以沫動作一僵,並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盯著不平靜的水面說,“我母親是被人害死的,對吧。”
宮焱如黛的眉頭蹙了蹙,有些話不知道該怎麼跟時以沫說。
他垂眸,看著時以沫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的小小身子,心裡一陣揪痛。
儘管事情過去這麼久,可是殘忍的真相擺在時以沫的面前,她未必可以坦然接受。
“什麼情況?”時以沫問。
宮焱默了一會兒,用低沉的嗓音回答,“當初為你母親進行搶救的醫生事後就辭職了,但是他留下一封遺書。”
時以沫抬頭看著無比高大的宮焱,心跳陡然加快。
“我母親送去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宮焱把她拉起來,攥著她冰涼的手,慢慢的點頭,然後艱難的說出真相。
“你母親是失血過多而死,但不是因為車禍。”
時以沫的眼前瞬間一黑,身子晃了晃被宮焱摟在懷裡。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時以沫的腦袋裡產生,她不敢想,也不敢問,更不敢相信。